云镜喝了一口茶,神色幽然,“她是云清婉的姨母,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赶紧把她从这带走,等我动手,想走,可就不是如此轻松了。”
梦氏一脸的为难,“妹妹,你看这……”
窦月兰见云镜对她半点都不尊重,她心里很是生气。
“死丫头,我可是你姨母,你居然敢如此对我,你要是不想惹上麻烦,就立马给我道歉,求着我留下来。”
窦月兰气得双手叉腰,愤怒的瞪着云镜。
云镜真是无语,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老是到她的面前大放厥词。
她柳眉一挑,冷嗤一声,“你得我好害怕啊,我都不知道我会惹上什么麻烦呢。”
“臭丫头真是不识好歹,今个我就替你那死去的母亲,好好教训下你,让你知道一下,要怎么对待长辈!”
窦月兰着,就从自己衣袖里拿出一根藤条。
这藤条又细又长,抽打在人身上,特别的痛,偏偏又不会让人看出伤。
云镜瞳孔里闪过几分诧异。
这窦月兰可真就奇葩啊,随身带着藤条,看来她怕是没少用这藤条打人。
“你确定要教训我?还是用这个?”
云镜话间,纤细的身姿,已经从凳子上起身。
她眼神冰冷无比。
窦月兰被她的双眸盯得,心里莫名的有几分害怕。
可想到她不过丫头,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是对她的对手。
敢不让她在这住,非要好好抽她一顿不可,最好是将她打得皮开肉绽。
“有娘生,没娘养的死丫头,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尊老重道……”
窦月兰着话,也挥动着手中的藤条,朝着云镜身上抽去。
一旁的梦氏,一脸的看好戏的表情。
虽然她知道窦月兰肯定不是云镜的对手,毕竟云镜可是会武道的。
她窦月兰不过是一个粗鲁村妇,除了力气大点,哪里会是云镜的对手。
云镜瞧见一旁的梦氏,满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她嘴角微勾,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就窦月兰握着藤条的手,要抽到云镜时,云镜冷哼一声,快速出手一扬。
“唰!”
藤条在空中划出一道清脆的声音,旋即就听到“啪”的一下,这藤条抽在了一旁看戏的梦氏脸上。
“啊——”
本在看戏的梦氏,瞬间你捂住自己的脸,惨叫一声。
这力道是云镜用了很大,在梦氏脸上了是抽出了一条极长的红色血痕。
“窦月兰!”
梦氏捂住脸,瞪着窦月兰,怒喝一声。
窦月兰也傻眼了。
“姐姐,我,我没想抽你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
窦月兰像是想到什么,她恶狠狠的盯着云镜,“贱丫头,是你捣的鬼?”
云镜故作柔弱,“你这个样子好吓人,好像要吃了我一样,我好害怕啊!”
“不过你教我的尊敬长辈,我倒是学会,是这样吗?”
“唰唰唰!”
“啪啪啪!”
云镜扣住窦月兰的手腕,眉梢一挑,嘴角勾着一抹邪肆的笑意,一下下的就抽在了梦氏和窦月兰的脸上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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