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好像忘记了前几天发生的不愉快,依旧笑意盈盈地跟徐婉宁打招呼。
“嗯,回来了。”徐婉宁淡淡地应了一声,做出一副很疲惫的样子,对石原莎道:“忙了一早上,实在有点太累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袁雨晴路过石原莎身边时,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
石原莎也不生气,嘴哼着不成调的歌回了宿舍。
“婉宁姐,今天午休的时间只剩下不到一个半时了,你还不睡觉,写什么呢?”
袁雨晴都已经将鞋子脱掉了,但是发现徐婉宁竟然坐在桌边写着东西,忍不住问了一句。
徐婉宁头也不抬地回应道:“我写一下今天的日记,写完就睡了。你先睡吧,不必等我。”
“那好吧。”
袁雨晴翻了个身,很快就睡着了。
她本就是娇养着长大的姑娘,在基地这几天一直连轴转,确实累到了极点,抓住功夫就想睡。
徐婉宁将自己今天的发现都整理好,写在了信纸上,打算寻到机会后,找信得过的人送出去,也让徐父从外面盯着点儿。
等她将信写完,已经中午一点五十了。
距离下午上工只剩下十分钟的时间,也来不及睡觉了,徐婉宁只好去外面的洗手池,鞠了一把冷水洗了个脸,让自己清醒一点。
两点钟一到,徐婉宁就和袁雨晴去了试验田。
钱姐将自己的那块试验田给了赵姐,自己则新领了两分地的试验田。
徐婉宁赶到的时候,只有赵姐一个人在拔草,不大会儿工夫,她后背就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婉宁同志,快来帮帮忙,我一个人可拔不完这么多草。”
袁雨晴听着赵姐理所应当的语气,忍不住嘀咕道:“今天再食堂指控你的时候倒没瞧她这么不好意思,真是的,也不知道谁给她的脸。”
“我知道你替我生气,但一码归一码,这些试验田里的秧苗,也是老师的心血,总不能因为跟她怄气,导致毁了老师的心血吧?你放心,除开工作,我绝对不搭理她。”
徐婉宁套上水靴,对袁雨晴道:“下地拔草你就别去了,找个阴凉的地方待一会儿吧。”
等下了地后,徐婉宁径直走向赵姐,跟在她身后拔草,“赵姐,下午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钱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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