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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辰。”千夜轻轻叹了口气，抬起头看他，“有些事情，不是我不看就不存在的。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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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以不存在！”苏南辰冷声，“我可以现在就命令沈约，让他把这些负面舆论都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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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苦笑：“你就算删掉了，又有什么用呢。人们只会觉得我一手遮天，只会觉得我操纵舆论。那些本来就看不惯我的人，更是会觉得他们的怀疑成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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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有点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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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辰皱眉，有些不明白千夜的情绪来处：“你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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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千夜摇摇头，“就是有点不习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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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习惯，不习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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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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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辰沉声问：“你不愿意像现在这样被人讨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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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千夜张了张嘴，无法反驳苏南辰的话，索性便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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