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抱住千夜，叹了口气：“这些年，你一个人活在世上，一定很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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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算辛苦。”千夜听得鼻酸，老老实实地摇摇头，“妈，我只是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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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妈也想你。”林曼顿了顿，话锋忽然一转，“妈这段时间，总是想起千月她们一家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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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月一家，从未对林曼做过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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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林曼想起那些人的时候，想到的都是些什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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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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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讷讷地叫林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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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在。”林曼伸手抚摸着千夜的头发，声线温和，“不过，夜夜。妈很想知道，妈走了这么多年，你有没有为妈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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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没听懂，怔怔地问：“妈，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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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为我报复那一家子。”林曼蓦然咬牙切齿，声音冷得让人惊讶，整个人仿佛都渗出了丝丝缕缕的寒气，“妈死得冤。你总得，为我做点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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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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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顿时讷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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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报复了千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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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的报复，似乎暂且还没有让千家伤筋动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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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曼冷笑：“夜夜，你是不是没想起我，只想着你的前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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