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这是不是能说明，慕容离对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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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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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辰眯起眼睛，眼里寒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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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应该找个机会，告诉慕容离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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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他再免费，为慕容离上一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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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辰想得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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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看着他冷光闪烁的眼睛，不觉有些奇怪，叫他：“苏南辰，你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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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苏南辰眸光一闪，淡淡说，“我只是在想，先前慕容离的反应……还有，那些他对你做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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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离，对她做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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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听得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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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一下子就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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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之后，她的身体，就不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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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件事并不是她的错，但这么多年以来，这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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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和苏南辰之间，已经发生过了最亲密的关系。按理说，苏南辰应该也知道了她的身体，已经不是……那么，他为什么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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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忐忑了下，小小声地叫：“苏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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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辰挑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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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千夜舔舔嘴唇，鼓起勇气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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