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她不过是在梦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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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雅。”苏南辰不明所以地蹙眉，“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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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怎么。”文若雅吸吸鼻子，迅速擦掉滑落的泪水，走过去拉住苏南辰的手，“南辰，你终于想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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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苏南辰淡淡应了声，“你这两天，都做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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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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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雅有点心虚地低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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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要让她在苏南辰面前说出，因为她捅伤了苏南辰，所以被抓进局子里去了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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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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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文若雅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苏南辰也没多问什么，只是道：“这两天，千夜很有可能过来。她很危险，你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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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雅听得一愣，呆呆地抬起头：“南辰，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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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千夜可能要过来，让你小心。”苏南辰重复了一遍，微微蹙眉，“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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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文若雅摇摇头，心底有了个猜测。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底汹涌澎湃的激动，站起来道，“南辰，我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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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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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辰淡淡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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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雅站起来，迅速走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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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约还等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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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沈约，文若雅急不可待地开口，问：“沈约，南辰他是不是忘记了曾经的事情，以为我是千夜，千夜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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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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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被这个女人发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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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该来的事情，还是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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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约叹了口气，点头承认了：“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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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雅瞬间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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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狂喜顿时就占据了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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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雅焦虑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整张脸开心到变形，无比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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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她的模样，沈约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跟文若雅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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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样子的文若雅，丑陋得和地狱里来的恶鬼差不多，和她平时的文静怯懦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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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的文若雅，恐怕才是真实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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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太好了。”文若雅喃喃几句，几乎狂笑着看向沈约，“你知不知道，这就是上天的安排啊。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丢也丢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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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之间的沾沾自喜，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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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约没说话，微微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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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雅又开心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沈约对这件事的结果，似乎并不是那么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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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色瞬间狰狞不少，指着沈约：“喂，你身为南辰的下人，难道就不替我感到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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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文小姐。”沈约淡淡低头，“第一，我是苏总身边的特助，不是下人。第二，我是沈总的人，不会为他身边的任何人产生多余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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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雅眯了眯眼，明白了沈约的意思：“所以你是说，你并没有为我感到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