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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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队长点点头，“我们并未限制对千夜小姐的探视，您随时可以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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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辰优雅颔首：“那好，请你们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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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给了员警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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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警会意，带着苏南辰往关押千夜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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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员警想了想，热情地开口：“苏先生，其实我也不相信，千夜小姐会是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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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辰挑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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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过她在《采珠女》里的表现。”员警笑了，一龇白牙，“您看过她的表演没有？她演得可好啦！有那么纯真干净眼神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呢？这件事一定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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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真，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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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辰听得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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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词在他心底，跟千夜根本就不搭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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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未再说什么，沉默地进了千夜暂留的小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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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默默坐在椅子上，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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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遮住了她的眼睛，让人看不清楚她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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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队长在将她带回警局之后，简单盘问了几句。确认她嫌疑不大之后，便没再说什么，而是将她留在了这里，自己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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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现在的精神有些放空，眼神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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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辰探究地看了她半晌，轻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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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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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听见声音，迅速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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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充满惊吓，宛若一只受伤的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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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样的眼神，苏南辰的心软了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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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下一秒，想到记忆里千夜的无恶不作、面暖心狠，苏南辰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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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逆着光站着，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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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苏南辰，让千夜看得心神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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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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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舔了舔唇瓣，尝试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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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苏南辰冷冷地打断她，“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跟你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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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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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有些失落地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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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辰拉了一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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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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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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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许久，苏南辰终于冷淡地开口：“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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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千夜了各类型，有些失落，“苏南辰，你不相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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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苏南辰冷笑，毫不留情地讽刺她，“就凭你先前做出的那些事情，即使你真杀了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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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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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地说，是文若雅做过的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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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苏南辰记忆错乱的现状，千夜吸了吸鼻子，失望地点点头：“是啊，你不相信我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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