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什么人在背后谋划这些事情?”沈千月有些想不明白。
“这怕是有人在私自屯兵,屯的数量不少,要知道普通百姓和铁匠都只能使用农具,像是剑这种东西偶尔也会有些高官贵族子弟通过一些渠道买来把玩,这也不足为奇,但是像一次性在各个地方都定了有,还维持了这么长的时间,那那人的居心就有些叵测了,绝对不是简单的喜欢兵器而已。”
“那人出手阔绰,能够选在这么偏远地方的铁匠来打造兵器,一定是笃定他们不识律法,故意欺瞒,他肯定是懂得的,接受过教育的。月儿,你可问了去找王大叔大兵器那人的相貌?”
沈千月仔细回忆了一下刚刚和王大婶聊天的内容。
“听王大婶,那人的穿着面料虽然不是特别好,但也是细棉,相比村里的人还是会好很多,对了王大婶还那人有一次顺了嘴,了主子。”
“那他应该是个下人,能出来办这种事至少也是得力的,可见其主子的身份也不一般,非富即贵,毕竟现在朝廷对兵器的管制十分严格,即便是有人铤而走险,那价格也是极其昂贵,那人一定是富可敌国,才能源源不断的收那样多的兵器要知道光是铁就价值不菲,在算上加工,那更是昂贵。”
突然,他的脑海里闪过之前的得到的消息,面色一凛,和沈千月对视一眼,从她的眼睛里也看出了一样的震惊。
“坏了,这些可能都是顾长逸在幕后操作,他想谋反。”
最终顾凌寒还是出了那个惊世骇俗的结论,两人都被惊的有些回不过神,他们都知道顾长逸的心思深沉,睚眦必报但没想到他真的有那个胆量谋反,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谋反的心思他早就有了,而且已经谋划了好多年了。
“不好,我怀疑顾长逸最近就会有动作,我得进宫去见皇上。”
完顾凌寒就站起身向外走,快走到门口时,才想起沈千月还在饭桌上,刚才光顾着话,连饭都没有吃。
“月儿,你先吃饭,吃完饭就早点休息,不用等我,我今天应该是不会回来了,今晚我会多派一些暗卫过来守着,你不用害怕。”
嘱咐完沈千月,顾凌寒就带着北又抬步向外走去。
“诶,你等等,你还没有吃饭啊,好歹带点点心路上垫垫肚子。”顾凌寒走的很急,不一会就不见了踪影,根本没有听见沈千月的话。
顾凉寒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坐马车,而是在装扮之后和北一起骑快马一齐向皇宫疾驰而去。
紧赶慢赶,终于赶在皇宫落钥之前到了宫门口,守门的侍卫见他们骑着马就像往里冲,赶紧警觉起来,拦住他们的去“来者何人,皇宫重地,擅闯者死。”侍卫没有一丝人情味的声音传来。
无法,顾凌寒值得勒马停下,拿出端王的腰牌高高举起。
“我乃端王,又要事要向皇上禀报,还不快快放行。”
那些侍卫见到端王的腰牌才知道眼前这个打扮严实的人就是当朝权势滔天的端王殿下,陛下特意吩咐过若是端王进宫不得阻拦,那些侍卫赶紧行礼后就恭恭敬敬的将城门打开,放他进去。
“本王今日是秘密进宫,若你们胆敢将消息散播出去,仔细你们的脑袋。”
完,顾凌寒也不在耽误,直接策马进入了皇宫,留下北在外面等候,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乾清宫。
早在顾凌寒在城门口亮出腰牌的时候,就有人来禀报了顾凌川,那是顾凌川正在挑灯夜战的批阅奏折,看着那些大臣递交上来的各处的天灾人祸,有些头痛不已,今年不知是怎么了,各处的灾患特别多,先前那疯病已经被沈千月给解决了,配出了解药,但后来全国各地又陆陆续续出现了水患,泥石流,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这些都让顾凌川头痛不已,他也想要好好的治理,缓解人民的痛苦,但是他有点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