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签约的要紧日子。
两人都没空,纪恩世又不喜欢宁承旭,讨厌他陪,纪御霆只好给似年带薪放一天假,让他陪恩恩输液解闷。
似年就是个憨憨,跟纪恩世玩五子棋,被吊打了。
一局都没赢过。
“呵!我今天还不信了,你个屁孩的智商能比我高?再来一局!”
纪恩世啧啧的打量他,“叔叔,还要玩啊?再玩你这条灰色的裤衩子都要输没咯!”
似年后知后觉的搂了搂光裸的胳膊。
窗外的风吹来,肌肤凉飕飕的。
恩恩这个鬼机灵,跟他打赌,谁输一局就脱一件衣服。
起初他怕恩恩脱衣服会着凉,让了好几盘,可后面他才发现,他是真的打不过。
这会儿他浑身上下,连皮带、手表、戒指都摘了,就剩裤衩了。
再输就真没了。
好丢脸。
但一把都不赢,更丢脸。
似年很纠结的时候,恩恩伸出手,往五子棋盘上随意糊了一把,又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
“下次再玩吧叔叔,恩恩困咯,再玩可能就要输咯,叔叔让让我。”
似年借坡下驴,“好啊,恩恩饿不饿,叔叔给你削水果吃?”
“那就削个鸭梨吧,叔叔的鸭梨一定削得特别好。”
“……”他怎么觉得,这话有点嘲讽他今天打赌挂零蛋的意思?
孩子哪有那么多心思。
似年觉得自己想多了。
快速的将衣服重新穿戴到,他坐到床边,拾起床头柜的水果刀,认真的帮纪恩世削水果。
纪恩世歪着脑袋盯他,若有所思了好一阵。
“叔叔,宁承旭的功夫是不是很好啊?叔叔对他了解吗?”
似年怔了怔,“你怎么不叫干爹?”
“他是念念的干爹,恩恩不认。”稚嫩的声音得很坚定,微微抬起下巴,有些莫名高傲。
前几天宁承旭徒手劈榴莲的事,恩恩至今记忆犹新,想通过似年旁敲侧击的刺探敌情。
似年:“他以前是秘查处的处长,在秘查处训练营待了很多年,功夫确实很好。”
恩恩眉头皱起。
既然是这样的话,还剩最后两个要求,他得出得再难一点,将那个坏男人狠狠折腾一顿才行!
似年坐在病床边,一边削梨,一边继续:“不过,他是你爹地的手下败将,之前被你爹地全方位吊打,连我都收拾过他好几回。”
他的很得意,眼神痞坏痞坏的。
恩恩听得很崇拜,歪着脑袋凑近他,“叔叔之前都是怎么收拾他的?”
“e……”
国调局审讯室里的那些招数,怎么能告诉恩恩,吓坏宝宝怎么办?
恩恩眨了眨黑不溜秋的腹黑瞳眸,继续追问:“叔叔跟他打过架没?你俩谁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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