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宁的不无道理,她莞尔一笑,两眼闪出狡猾的精光,道:“二弟,我听高老爷得了个怪病,我现在才开始行医,对疑难杂症非常好奇,所以我还真想去高家庄一趟。”
“嫂子要去高家庄?”薛武略不解的问,目光在姜玉宁的脸上不想移开,他太喜欢她亮闪闪的眼睛了。
姜玉宁抬眼看着他:“高老爷可是重金求医,这样的好事我怎么能不去试试?”
“既然是重金求医,肯定远近的郎中都看过,嫂子有几分把握?”薛武略问。
“高老爷的病,我看过,”董占才迫不及待的插话:“满身红疮,没有个人样。”
皮肤病?那更容易一点。
姜玉宁很自信的:“十成那是我不谦虚,但八成把握还是有的。”
“去试试也可以,我便随嫂子一同去。”
“得了吧!”姜玉宁嗔怪他一眼,“去看病又不是要账,你往那一站,本来挺好的事没准都得搅黄咯!”
薛武略的眼神有些无奈,董占才忙:“我随师父一同去高家庄,两个人有照应。”
“这……也好,”薛武略犹豫了一下才点头。
董占才发现仓房边上接出了一间木板房。
他探头朝里边一看,车夫正在帮他铺床。
“慢着,慢着,”董占才忙阻止道:“师父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自己来就行。”
“大少爷,”车夫奇奇怪怪的看着董占才声:“大少爷,要不我让老爷来提亲吧!”
“提什么亲,都了这是我师父。”
车夫声嘀咕,“我看你是魔症了,一个妇道人家能教出什么来,你就是看上人家长得漂亮。”
董占才斜了他一眼,这才发现他也变成乌眼青了,“你这是怎么弄的?”
“不心撞的,不心,”车夫忙低下头抱拳道:“没有别的事,人先回去了。”
“回去吧,回去吧!”董占才摆摆手,还没等车夫出门,又把他叫住,“身上的钱都给我留下。”
“是,少爷。”
“马车也留下。”
“啊?少爷那我怎么回去?”
“打杂、卖艺、还是乞讨,你自己想办法。”
“啊?”车夫如丧考妣的看着董占才。
“啊什么啊?还有,千万别让楚家那丫头知道我在哪,就这样吧!不送。”
车夫背上干粮和水袋,不舍的和马车做了告别,刚出了院子,便觉得如芒在背,他猛的回头,看见林水生对他挥挥手。
他脚底抹油似的,一溜烟跑了。
“跑得那么快干什么?”林水生不解似的耸耸肩,“我又没再打一次。”
董占才在板房里边铺床,门口探过来两个脑袋。
词问:“你就是我姨娘的徒弟?”
“你以后住在这?”诗问。
董占才笑眯眯的蹲在地上打招呼,“弟弟妹妹你们好呀!”
词和诗绷着脸一本正经的站在他面前,拿着大人的口气道:“我警告你不要打我姨娘的主意,姨娘是我们薛家的人。”
“呵,”董占才有些无语的轻笑道:“我懂了,你们把心放到肚子里,我在乎的是你姨娘的医术,不是她这个人。”
“你话算话?”诗眨着大眼睛脆生生的问。
“算话,算话!”
“那咱们拉钩,拉钩之后你就是我们自己人了。”词伸出手指,董占才很痛快的和他拉钩。
这下两个孩子才算放下心来。
姜玉宁自是不知道他们在板房里的事,她和薛武略讨论完地下室的构造,去了一趟张保长家,询问李童生的事,张保长直言不讳,认为这件事也是高夫人指使的,还现在镇上的所有铺子都不做落英村的生意。
希望姜玉宁他们不管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