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事!”
“好一招借刀杀人,侄女颖悟绝伦,前无古人啊!”唐太宗对房遗玉的二计相当满意,故而又开始称呼起侄女来了:“这二计虽不算绝妙,却也环环相扣,实为难得,侄女只怕是没少费心思吧!”
“着实费了些工夫,自从叔父下令囚禁芒布杰尚囊,侄女便料吐蕃必会进犯。故而殚精竭虑,挖空心思的思量对策,经过月余的废寝忘食,终是被侄女想出了破敌二计。”
房遗玉先是卖惨,而后又摆出一副义不容辞的模样:“可这毕竟是为我大唐的千秋基业,别说什么不吃不喝,就算是脑袋掉了,也不过碗大的疤。侄女近日所承之苦,所受之累,实在是不足挂齿。”
言至此处,她又补充一句:“只是希望叔父能够看见侄女的这番报国之心,于那事上帮侄女一把。”
“这应该才是你这鬼丫头的真心话吧!”
唐太宗听房遗玉卖惨耍宝,本还认为该给她些赏赐,可听完末了一句,别说什么赏赐,直接甩她一个白眼,脸上尽是鄙夷,似在说:“就这点功劳也好意思跟朕讨赏?真当白天抱郡主,晚上睡亲王的好事是这般容易的?”
房遗玉也不在意,反正谋略本事,她数之不尽,也不愁没办法说服唐太宗。
房玄龄在旁侧左右打量,也没看出他二人话里话外有何深意。
“对了!”房遗玉此时又想起一事,忙道:“若叔父真打算使用诱敌之策,万万不可说是我之想法,只道是叔父主意,或说是李卫公的想法。”
房遗玉毕竟一介女流,人微言轻,若被统兵元帅知晓为她所谋,必会心生轻视,更或弃置一旁,酿成大错。
可唐太宗或李靖就与之不同了,他二人常年领兵作战,可谓常胜将军,深得大唐军士的敬仰爱戴,他二人所出之谋,绝对能使统兵元帅信心倍增,且言听计从。
唐太宗也知晓此中道理,不禁暗赞房遗玉心细于发,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