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还是祸闯不断,且要将天给捅漏,只是房玄龄却发现,他连教训的资格都没了。
房玄龄想了想,愣是没说出什么责怪的话来,只是道:“将长孙淹他们放了吧!”
“但是——”房遗玉还未说出口。
房玄龄已然一眼瞪去,道:“此事闹得人尽皆知,你认为没人去告知陛下?你若将长孙淹囚禁,还能关他一辈子不成?不如将他放了,还能看个负荆请罪的大戏!”
房遗玉也觉有理,虽说长孙淹是在她手里,但长孙淹毕竟是皇亲国戚,何况她也无权对人动用私刑,关他一时半会儿也无意义,索性命西门追放人。
房玄龄不愧为大唐宰执,竟将长孙辅机的举动,猜了个正着。
长孙淹刚到家,前脚迈入长孙府大门,后脚便被长孙辅机派人将其外衫扒了,捆绑起来,负上几根荆条,押至唐太宗身前,一副绝不包庇的样子。
唐太宗对此甚是头疼,不得已将房玄龄与房遗玉叫上,一同来至太极宫。
唐太宗靠在龙椅上,脸色疲乏,看着殿中几人,长叹道:“朕这位子做的可真不容易,成摞的折子都批不过来,如今还要管你们小辈的事!朕太难了——”
唐太宗抱怨着整理那桌案上的奏折,一脸愁怨。
房玄龄、长孙辅机同时近前拜道:“陛下日理万机,如今我等却以这般杂事叨扰陛下,着实该死,臣请罪!”
他二人竟如商议好的一般,只字不差,若非房玄龄一直跟房遗玉在一起,她定然会认为,房玄龄二人是事先串通好的。
“那关于此事,你二人打算如何处置?”唐太宗仍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房玄龄大度道:“既然并未造成伤亡,只是毁了所宅院,臣看这事就算了吧!私了便是。”
长孙辅机紧随其后道:“房相所言有理,可毕竟是犬子之错。惩罚,自是要有的,就罚他禁足半载!此外,既然走水之处,是韩王与房丫头的婚房,那不如重建一番。其中花销,便由长孙家来承担!”
二人对视点头,再度齐声道:“回禀陛下,我二人已然商议完毕,便不劳陛下费心了,臣等告退!”
房遗玉着实有些傻眼,这都什么操作啊!这事就如此轻易的解决了?唐太宗的圣裁也太轻巧了些吧!只是抱怨几句,就什么都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