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归来,很是高兴。
房遗玉接过话笑道:“区区龟兹,还不够咱们塞牙缝的呢!如何胖的起来?若能为皇兄扫平西域,兴许能够胖起来!”
唐太宗闻言先是一怔,随后哈哈大笑:“有趣,有趣!区区龟兹,算个什么东西!嘿,但也是大功一件了!说,要朕赏你什么?”
唐太宗眯眼瞧着房遗玉。
听唐太宗这般发问,房遗玉不由一怔,这问题最是难回答,说多了那叫贪婪,说少了又显得虚伪,沉吟半晌,心中一动,道:“皇兄,不知侯大帅现在是什么情况?”
提到侯君集,唐太宗那满是笑容的脸庞,也不禁色变,沉声道:“你不会还想给他求情吧?”
房遗玉见唐太宗这幅表情,也知侯君集的下场,心头直乐。
其实她写那奏折,哪安了什么好心?为姓侯的说情纯属扯淡,房遗玉从不认为她的心胸有多么宽广,更不觉自己有多么伟大。
侯君集不但想让她出丑,还在龟兹肆意妄为,揍了二兄不说,还暗骂房玄龄,又暗中陷害她,诸多恩怨,房遗玉自不可能轻易算了,故而打定主意,要让姓侯的付出代价。
房遗玉并非莽撞之人,正因知道分寸,知道姓侯的为大唐立下过不世功勋,要想让唐太宗严惩侯君集,还真挺费劲,历史上也是如此,侯君集祸乱西域,被唐太宗拿了下狱,旁人只劝了两句,便得到宽恕,也未受到重罚,反而不日就官复原职,足见唐太宗极念旧情,对有功之臣极为放纵,不忍下死手。
故而房遗玉知道,若是她一再要求重罚侯君集,不但和唐太宗的意见相左,更会惹上背后捅刀子的小人之嫌,吃力不讨好。
思前想后,房遗玉经过多番考虑,还是打算以退为进。
姓侯的想陷害她,那她索性大度些,让姓侯的告,不但支持他告,还要极力为他求情,让姓侯的做小人,让他引火烧身。
唐太宗向来亲贤臣远小人,只要让他察觉出姓侯的不仅居功自傲,且是个热衷颠倒是非的小人,那惩罚自是少不了,故而房遗玉才布置了个连环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