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抬棺的汉子,还是那演奏的乐师,都侧目不忍。
文至秀埋下头,叹了口气,“原本家丑不外扬,但如今奴家已死,也不必拘泥那些繁文缛节了——奴家死不瞑目,还不是因为奴家丈夫文志章,奴家啊……深爱着他。”
与此同时,大伙儿还听说这几天里,周钰不止一次去了宋相的宅邸,带着各种各样的厚礼,似乎是想争取宋相的支持。
也正因如此,它方才能被称为禁物!
对了,你还不晓得一个洲是什么概念吧?
半个时辰后,送葬队伍下山去了,留下满地的黄纸和一枚枚未曾燃尽的香蜡。
逐渐就觉得这供他读书的结发之妻碍眼。
而这文志章似乎也有情有义,一边儿全力追查凶手,一边儿大办丧宴。
余琛也是点头,“石头,看事儿不能只看表面。先不说那员外郎如何,单单是他那结发妻子的鬼魂,她看向那员外郎大人的眼里,可不是什么不舍与遗憾,而是……怨恨。
啧啧啧,自个儿妻子没了,还要用这法子给自个儿捞名声,可真不是个东西。”
这不,就在那“太上托梦”的五天后,听说吏部员外郎文志章家里还遭了贼,丢了不少东西,结发之妻还因为发现了盗贼,被灭了口。
“对啊,怎么了?”虞幼鱼在床边坐下来,点了点头。
文至秀也晓得,自个儿比不上那些年轻美丽的姑娘,所以文志章在外边儿风流的时候,文至秀也很少管他。
石头转头,怒目而视。
这是京城里边儿成文的规矩,哪怕是六品大臣吏部员外郎的结发之妻,也不例外。
文至秀的意思是啊,要让余琛将她那丈夫给噶了!
俩人都是贫苦人家出身,父母早亡,相互扶持帮助之间,自然生了感情,相濡以沫。
可这人穷志不穷,说的就是那文志章。
“怎?吓到了?”虞幼鱼瞥了余琛一眼。
不必多说,就是这位文志章的结发妻子。
同时,对于吏部员外郎文志章家里的惨事儿,大伙儿都送纷纷上门悼念。
简单来说,你们大夏王朝所在的这方天地,就是能被称为一个洲,但大小嘛……阎魔圣地所在的东荒洲,是你们这一方天地的百倍大小。
但听虞姑娘说,你是第五境炼炁士,那你口中那个夺取了阵图跑路的叛徒应当也是第五境才对,否则也不可能在虞姑娘手里逃那么久。
“对了,我有一个问题。”余琛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虞姑娘说那夺天造化大阵乃是你们阎魔圣地的禁物?”
看起来可不像是员外郎的正房,更像是一个受尽了人间疾苦的老妇人。
“如此,你晓得了吧?妾身为何不远万万里,也要将这阵图带回去——倘若被什么变态的疯子得了,那别说你们大夏……”后边儿的话,这妖女没说下去,但余琛大抵已经猜到了。
这话一出吧,一旁的石头一抬眼,看向虞幼鱼:“坏女人!猜错了吧!”
恐怕不亲眼看到这位亲兄弟的尸体,周钰是绝对不会安心的。
不归陵上,石头见了这一幕,更是哭得稀里哗啦,在窗前拉着余琛的袖子:“老爷,多好的人啊……呜呜呜……老爷……若是可以……您让他夫妻俩再见一面吧……”
但人,终究是会变的。
可倘若如此,我就不理解了,若那叛徒已经是第五境了,为何还会觊觎这夺天造化阵图?”余琛转头问道。
——那放出来的血,就是神丹;但这尖刀真正的作用,是杀人。
端得是一副痴情丈夫模样。
虞幼鱼指了指送葬队伍中的文志章,摇头道:
“傻大个儿你看,他虽然在哭,但并非是泪随声涌,而是止不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