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皱:“堂堂神君,要与凡人置气?”
连同那些进来运送物资的士兵和吏目,都是忍不住叹息,说这幽河啊……命苦!
同一时间,幽河县,幽河湖畔。
天天搁那衙门里边儿焦急地转,就等京城传来的消息!
终于吧,消息传来了。
小道童模样的南神君眉头一皱。
“谁说无饵?”
南神君哼了一声,这才驾这葫芦,摇摇晃晃去了。
千等万等,却是等来这回复,幽河县令人都麻了!
——等那会儿,黄花菜都凉了几茬儿了!
正巧这会儿,虞幼鱼从山下回来。
东神君看着这这位占天司中的同僚,同样也是四个神君之一的南神君一眼,摇头道:
“你也以为本君在和那群草芥一般的凡人置气?
神薹之下的神通道法威能,无法伤及!
只是,拿着徐云子金剑的时候,东君突然茅塞顿开!
是!
他这会儿是找不到那杀了徐云子的凶手!
可……为什么要找?
他既然能因为幽河大旱,百姓疾苦而出手杀死徐云子;那倘若幽河洪水,而一切的源头都是自个儿以后,那凶手会不会来找自个儿?
于是,才有了他毁掉泰公金身,又引出“赔礼降雨”之说。
“——以上,都是市井里边儿在传的消息。
“彼此彼此。”东君冷笑,“国师大人明察秋毫,自然知晓本君所做一切,既然他老人家都未曾阻止,就不劳南君费心了。”
这一坐,就是五天。
“钓鱼?”小道童摇头:“但既无饵,亦无钩,徒劳一场空罢了。”
东神君看了些道童一眼,反问道:“南君,朝廷废了禁雨令,本君来下几场雨又有何不可?”
虞幼鱼看了他这模样,就晓得这事儿不可能善了了,扔出一叠卷宗:“妾身就知晓,这无饵的钩,你怕是也会去咬——所以这是妾身在万晟楼找到的关于那东神君的所有情报,你且先看看吧。”
余琛接过卷宗后,虞幼鱼进了屋,在门口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
“这陵上妾身帮你看着,你要去就去吧,让那什么东神君知晓。”
“——这世上,不是什么鱼,都能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