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好在陆泓及时替她撇开,“我二哥对这一带倒是不怎么熟悉,且他性子确实寡淡,一时要去外地,怕是也寻不着什么好的生计。”
秦彦页却追着之前的问题不放,仍旧定定看着楚玉惜,“我瞧着司公子与林姑娘气质不俗,想来也不是什么寻常人家吧,为何会从边境来到京城呢?”
楚玉惜这时意识也清醒得差不多。既然她有求于叶寒司却不生效力,那便只能她自己来圆谎了。
她端起手边的茶盏喝了半盏茶,才知那是叶寒司的。
她正欲说对不起,叶寒司却当着她的面将余下的半盏一并喝尽。
她心里有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感觉。
“这也说来话长,不知秦公子可愿意听我一番叙述?”
在场人皆投以好奇的目光,楚玉惜早已打好了腹稿。她所闻所听的故事千百种,随便拿出一个来套也是绰绰有余。
“我与相公本是青梅竹马,两家也仅是一街之隔。相公弱冠之年,我们二人成了亲。但好景不长,新婚不过两月,我母家家道中落,一时财尽人亡……我因是夫家人,故而幸免于难。”
在场人皆听得入迷,竟连叶寒司亦是如此。
楚玉惜还十分动容地用衣袖擦了擦眼角,又娓娓道来,“公公怕相公受我牵连,想让他休了我,当时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但相公死活不从,竟忤逆他们的意思,带着我逃了出来,后来便遇见了阿泓,被他带着入了京城。”
叶寒司听完以后也是配合地将她搂进怀中,“让娘子受苦了,我一定会让娘子过上好日子,免遭旁人闲言碎语。”
陆泓别过头去,实则是在偷笑。
阿碧却道:“二哥在哪,我自是也要在哪的,所以我也便随着一起来了。”
陆泓差点没笑出声来,这群人未必也太会演戏了吧。
眼瞧着秦彦页像是信了,楚玉惜才放下心来。又觉自己被叶寒司揽在怀中,便轻轻挣脱开来,且见秦彦页满面歉意道:“让林姑娘忆起不好的过往,是我的过错。”
楚玉惜正欲回话,却被叶寒司抢先,“秦公子言重了。今日娘子说这么多,为的就是能让秦公子明白我们夫妻的伉俪情深、至死不渝。”
这后半句话倒像是有意说给他听的一般。
秦彦页的眼底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轻蔑。
席间气氛正活跃时,那老板娘笑嘻嘻地走了过来,“王爷之前不是问我吗,我现在是来揭晓答案的。”
陆泓佯装好奇地问道:“你又何需与我拐着弯子,有话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