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之山几人听黄惟谦提出要和梁根对质,也都有些怀疑,自己等人是不是搞错了,这个大侄子再如何不肖,难道真能害死亲爷爷嘛,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全都扭头看向李睿。
黄惟谦见几人拿自己的话没有办法,立时嚣张起来,叫道:“梁根了这么多,他又有什么证据吗?应该是没有证据吧,如果有证据,他早拿给你们了。这么你们还不明白嘛,他就是对我恶意污蔑!这个狗奴,咱们黄家好心好意给他一碗饭吃,他倒好,不思报恩,反倒污蔑陷害主人,真是该死!他在哪,你们带我去见他,看我怎么教训他。”
黄之海怒哼一声,喝道:“畜生,你休再花言巧语百般抵赖了,你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关吗?先不你害死亲爷爷的事,就你暗中赶来青阳,这一点就不过去!”
黄惟谦瞪大眼睛叫道:“二伯,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从我时你就对我有成见,非常的不喜欢我,这一点我认了,但你也不能在这关键时刻落井下石啊,我到底是你亲侄儿,咱们骨子里流着的都是黄家的血……我刚才已经解释过了,我偷偷来到青阳看望爷爷,是想给他个惊喜,不过刚到就生了重病,将养了这两天才恢复过来,你又干吗不信?”
黄之海嘿嘿冷笑,道:“你生了两天重病是吧?”
黄惟谦连连点头,道:“对啊。”
黄之海道:“那好,生病必然要吃药,你告诉我,这两日你吃的什么药?你吃剩的药又在哪?你又是从哪家医院看的病?”
黄惟谦没想到这老家伙突然问出这么多问题,且个个致命,只吓得脸上的骄矜之色瞬间消失,表情略有些不自然的道:“呃……这……我……我其实没看病,也没吃药,就是休息喝水,硬生生扛过来的。”
黄之海大怒,骂道:“一派胡言!畜生,你是铁了心的抵赖吗?你真以为我们找不出证据来?”
黄之山也听不下去了,脸色严肃的道:“惟谦,你最好实话实、老实交代,将来在法官那里也能受到从轻处置,可你要是执迷不悟、死不悔改,那谁也救不了你。”
黄惟谦眨巴眨巴眼睛,满脸委屈的道:“大伯,你让我交代什么啊?我已经了,我和爷爷的死没有任何关系,我从来没有害他,可你们为什么不信?非要逼我承认?难道我承认害死爷爷了,你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吗?都是一家人,何苦为难一家人?”
李睿上前摆手道:“得了,咱们也别听他编瞎话了,这样,我去找证据,等拿回证据来,看他还有什么可的。”
黄惟谦听他这话,气得眼睛都红了,几步走到他面前,抬手狠狠推了他胸口一把,骂道:“你这摊狗屎!满嘴喷粪的混蛋!你为什么非要和我做对?你知道不知道和我做对的下场?你想死可以明,我会成全你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跑来的贱种狗,你不要咬我,你去吃屎吧!”
李睿被他推得后退两步,却也并不生气,因为和这种人用不着一般见识,自然会有法律惩罚他,对黄之山道:“我现在回去找证据,但是这里必须留人看住他,否则他可能会和同伙串供,还要没收他的手机,截断他的电话,不许他对外联络!”
“你去死吧!”
黄惟谦听他要把自己当人犯一样看押,气得火冒三丈,抬腿狠狠一脚踢向他。
黄之海与黄之山急忙拦住,把他推了回去。黄惟谦兀自愤愤不平,对着空气拳打脚踢。
黄之河道:“我同意睿的看法,这样,你们该回去找证据的回去找证据,该回去休息的回去休息,我在这里看住这畜生……”
黄之海嗤笑道:“老三,实话,你看你的宝贝疙瘩,我还真有点不放心。这样,我反正也不困,就留在这一块看着。大哥,你也别回去了,咱哥儿仨就都看着这畜生吧。要是让他跑了,哼哼,很多事可就不清了。”
黄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