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老，我瞅着您是越来越年轻，上回您去学校给我送衣服，我同学都以为你是我姐，我室友还问我要您的联系方式，要当我姐夫，我一想，我爸肯定不愿意啊，于是严词拒绝。”

秦太太嘴上他没大没，但是脸上却一点也不见生气，“好了，不闹了，你不是来帮我选香水吗？来吧，赶紧选完回家，你爸马上要下班了，吃饭时候人不齐，狗脾气又要犯。”

少年点点头，扭头向韩若星，“星——”

话没出口，他又顿住，随后问秦太太，“妈，这位姐姐怎么称呼？”

“cale的副总，韩若星。”秦太太简短地跟两人介绍了一番，“韩总，这是我儿子秦骁，你给他分别试一下云天和梦里。”

韩若星颔首，“秦先生好，请跟我来。”

秦骁不大自在，咳了一声，“……韩总好。”

完就跟了过去。

韩若星重新拿起试香纸给他试香。

她心中紧张，试香的时候，也是眉头紧锁，因此拿着试香纸轻轻在少年面前煽动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少年一点点变红的耳朵。

“怎么样？”

温柔的声音不是从电视屏幕里传来，而是从面前这么近距离的传入耳中，秦骁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头顶涌去了。

他结结巴巴道，“还，还，还可以吧。”

韩若星一愣。

这一次她先试的可是云天，还可以这个评价实在是太普通了。

她眼睛瞬间亮了几分，稳住情绪，温声道，“云天的前调就是有些温和，您再稍等一会儿。”

少年点头。

等前调后调都挥发出来，韩若星再问，少年，“你直接给我闻另一款吧。”

韩若星随即又给他试了梦里，这一次，甚至都不等后调挥发出来，少年就扭头对秦太太，“妈，选这个，前一个不好闻。”

宋家玉脸色微变，“秦先生，云天可是我们公司最出色的作品之一，怎么会不好闻？您别乱！”

少年回头向她，不复之前在秦太太面前的活泼，冷淡道，“我管它出不出色，我觉得不好闻就是不好闻，怎么？你们打开门卖东西，做的东西别人不喜欢，还不许人评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