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医术高明的脉师。”
“内伤?脉师?什么东东?”史辛心中有一万个问号,但他只能挑最重要,最适当的问题来问,至少不能问得太白痴,让人察觉他是穿越而来的现代人。他把所有问题在内心过滤了一遍,问道:“陈叔叔,我伤那么重,我爹明知道有救,为什么不愿意救我?他怎么忍心眼看亲生儿子死于非命?”
陈郎中身子往后靠了靠,闭着眼睛摇了摇头:“你也不能全怪他。难道你忘了,他为了给你治病,散尽家财,从大屋搬到小屋,又从小屋搬到破庙。你爹为了挣银子,去接各种短工。你知道,短工又脏又累,还没多少钱,但是没办法啊,长工他做不了,你的伤过段时间就要复发。”
“原来还有这层原因……”史辛顿时释怀了许多,叹气道,“长贫难顾,长病更是难顾,他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