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了大秦失了礼数,这就要被天下人诟病啊,这一次贤王若是就这么离开了,以贤王睚眦必报的性格,下一次来阳城,就不是带着使团,而是带着大军了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一旁的王俭扣了扣鼻子,满是不在乎的道,“怕什么,不就是一战吗?”
房文川跺着脚指着王俭的鼻子骂道,“你个莽夫懂什么,现在的大秦能够与景国一战吗?先帝的旨意都被你们忘记了吗?况且,投降景国虽然丢人,可是那也是为了大秦的将来,我们大秦与景国有约定的,早晚会恢复秦国的国号,允许自治,若是发生了战争,那么景国绝对不会再认这个约定了,那么我大秦还有什么将来可言!”
王俭被房文川指着鼻子骂,却也只能忍受,毕竟房文川一大把年纪了,王俭真的要是上去给他一拳,估计房文川家里就要准备棺材了。
“现在景国势大,谁知道景国还认不认这个约定,当时景国需要大秦的帮助,自然是大秦什么,景国就认什么。可是现在景国大势已成,景帝那家伙,怎么会允许在他的统治下,还依旧存在着一个大秦呢?把未来寄托在敌人的仁慈上,这可不是大秦的作风。”
“混账!老夫信的不是景帝,而是公道!若是我大秦投降,而景帝不认,那么失信的就是景国,景国之所以强大,便在于民心,而景帝若是失信于大秦,那便失了民心,早晚会成大祸的。可是我大秦拒绝投降,那么失信的便是我大秦,这能一样吗?”
王俭讪讪的抿了抿嘴,跟房文川扯,十个他也不一定能扯的过,所以王俭很自觉地就闭上了嘴巴,着赢照,希望赢照能支持他。
赢照此时也心乱如麻,他一直不见叶灼,也只是想给叶灼一个教训,也顺便可以落一落景国的脸面,堂堂贤王数次被拒绝在皇宫外,这个消息早就成了阳城的笑谈,赢照也数次在暗地里偷笑,可是谁知道叶灼脾气这么硬,一生气就转身就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