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准备想办法跑路。
记忆中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君,这要是等他醒来,搞不好治她一个冒犯龙颜之罪,那可真是穿了个寂寞。
姜亦依蹑手蹑脚地出去,还以为应当面临重兵把守的森严场景,万万没想到,皇陵外边竟无人把守?
空荡得跟乱葬岗似的,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才跑了几步,她又折了回去,顺走了一些不出是宫里东西的玩意,没钱寸步难行,不管在哪里,都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
半个时辰后,皇陵中的男人睁开了双眼,眼底闪过一抹嗜血戾气。
龙袍滑落,诉着方才发生暧昧之事。
夙沧墨低头着自己胸膛上红得触目惊心的抓痕,面沉如墨。
这该死的女人!!
李公公进来时,到陛下竟被扒光了衣服,胸膛上全是抓痕,吓到腿软。
这、这是谁干的?
夙沧墨捏碎了身旁的药瓶,想起那女人不客气拍他脸的样子,低哑的声音还残留着几分欲,却冷得勾不出半点清旖:“找!掘地三尺都给朕把那女人找出来。”
李公公咽了咽口水,怎会如此?进入皇陵的妃子们分明都喝下了毒药!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这也就罢了,那女人居然还胆大包天的欺辱了陛下?
颤颤巍巍着腿点清每一具尸身后,李公公回禀道:“回陛下,唯一失踪的女子是姜贵妃。”
料想夙沧墨或许记不住此人,他又补充道:“也就是左相的嫡长女姜亦依。”
夙沧墨穿上衣袍,唇中溢出一声冷笑,“姜、亦、依,左相之女?很好。”
李公公匆匆一瞥陛下腰上被掐得青紫的痕迹,飞快低下头。
“陛下,找到人之后,该如何处置?”
夙沧墨勾唇,笑意不达眼底,一字一句,肃杀冷冽:“不留活口。”
顿了顿,他冷冷改口:“将她活生生千刀万剐,丢去喂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