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
贺雅也明白难为一个办事的人一点意义也没有,整家医院都是年家的,周医生一个的医生哪敢乱话。
“算了,我先走了……”贺雅实在没心情她的问题了,她现在需要一个人好好安静一会儿。
就这样,贺雅回到自己车里,脑海里全是刚才到年谨尧和安浅恩的模样。
圈子里一直有传闻,年爷都快把娇妻宠上天了。
为了和娇妻玩游戏,放着年家几百亩的别墅不住,跑去市中心挤三百平不到的洋房。
朝九晚五,跟个普通上班族似的,下班时间处理不完的文件,一律拿回家去。
可真会玩啊!就为了哄着娇妻,别吓着她吗?
贺雅越想越火大,狠狠地锤了方向盘好几下,直锤的手背骨头都疼了才停下!
“臭女人!贱人!”贺雅在自己的车里放肆的宣泄情绪,真恨不得捏碎了安浅那张美艳动人的脸儿!
而此时,年谨尧已经开车送安浅回家的路上了。
这条路回家必然会经过那家蛋糕店,年谨尧特意下车去买了草莓蛋糕给安浅带回家。
“我恒恒也蛮吃,这家蛋糕用料新鲜,低糖倒是不会坏牙,可以适当给孩子吃些。”
安浅抱着草莓蛋糕,笑眯眯地着年谨尧,“年先生,你将来肯定是个好父亲,你对我外甥都那么好。”
“当然了,所以,等你的伤好了,咱们也要个孩子吧。”年谨尧趁着还没发动车的时候,一双丹凤眼带着一丝欲念打量了安浅一眼。
安浅是单纯可,却也是懂这些事的,她得出年谨尧眼神中的暗示,脸颊不自觉微微红了。
“知道了……”安浅低着头闷闷得应了一句,她觉得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足够她把自己完全交出去了。
不过,刚才见贺雅的事情,安浅始终有点上心。
贺雅是贺家的千金,可以她们两个素未谋面。即使有玉器店那次,估计贺雅也没有到安浅。
这一见面贺雅就充满敌意地询问安浅姓甚名谁,多少让安浅心里有点……
“年先生,有个事我想问问你。”安浅转头向年谨尧,“刚才周医生诊室里的那位贺姐,她身上的香水味很特别。似乎,我在你身上闻到过两次。”
嗯,来咱们的安浅还是够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