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猛然想到我胸口还有一个用来防身的桃木吊坠,直接拔了出来。
王杰母亲此时就压在我上面,整张脸都是完全苍白,我说的并不是一般街上看到的女生化了妆的那种苍白,而是我在太平间经常会看到的尸体那种苍白,而且她的双手触感也和枯藤一样这么让人毛骨悚然。
她直接冲着我的脸上大吼大叫,喉咙里面好像始终有一口浓痰在里面一样,非常恶心,我直接将收手上的桃木吊坠一下子戳中了她,顿时好像戳中了什么软绵绵的软泥一样。
我记得陈树说过,这种吊坠都是圆头的,而且本身并不重,对正常人类可以说是零伤害,但是对这些脏东西的杀伤力就非常名下你,我刚刚将这东西刺入她的身上,果然在她的身上产生了剧烈的烟雾和黑色的恶心东西冒出来。
不过我知道区区那一块桃木如果就这么轻易能收复她的话,我早就自己干了,我马上推开她打开我留的那条缝隙跑了出去。
额头的眩晕感觉并没有消失,显然它还在我左右,我可管不了这么多了,直接没头没脑地直接冲了进去男厕所,也管不着身后还是不是追着上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