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而且她自己也说自己是扫把星之类的克家的命格,看来应该是贪狼星动或者是七杀星动的时候出生的孩子。”
陈树又开始扯一些我压根没听过的东西了。
“先别一下子跳到星星这么远,那她到底现在算是个什么问题?”
我马上将话题重新拉回来我能听得懂的范围里。
“先说第一个病人,你自己刚刚也说了,那个病人的情况不可能在一个小时里面恶化都要来医院对吧,你还记得张雅吧,他们的情况是一样的。”
陈树开始慢慢跟我分析起来。
“我记得,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觉得他们两个的情况很像。”
我马上回答。
“对,被脏东西缠身而且已经病重到这个程度的人,通常是救不回来的了,之所以为什么你们一过去,他的情况就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好,并不是因为你们处理得多好,而是刘小彤过去了,那夜叉换一个人骑,离开了原本的那个病人,所以病情马上好转了,这就是你第一次看到刘小彤背上有东西骑着的原因。”
陈树将剩下半支烧酒直接倒在杯子里喝了起来。
“那按你这么说,那病人应该会逐渐好转起来才对,怎么突然之间又就死了?”我的脑子还没转过来,没意识到其实原因已经摆在我面前。
“因为这东西。”陈树直接举起了我那块黑了的桃木吊坠。
我想说什么但是说不出口,脑袋却瞬间明白了陈树说的那意思。
“所以是因为我给了刘小彤戴这东西,那夜叉没办法继续缠身了,所以又回去了原本的宿主身上?”
我马上惊恐地说道。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陈树点点头。
确实,经过陈树这么说之后,整个故事突然之间就能说得通了,自从这块桃木吊坠从刘小彤身上重新摘下来之后,那个骑在她背上的东西又再次出现了。
“你这个举动其实除了让夜叉掉下来之外,还引发了另一个问题出现,就是你看到的另外一个撑着伞的人。”
陈树刚刚说那个夜叉的时候,其实脸色也没什么,我虽然不确定,但是也感觉是因为夜叉对陈树来说不算什么威胁。
但是现在说到那个撑着黑伞的人,陈树的表情就开始认真起来了。
“在我们这一行里面,撑着黑伞的人是有名堂的,活人里面除了下雨,在室内撑伞,尤其黑伞,我们都会说一句不吉利,甚至在的地方老人家会说,室内撑伞会看到鬼。”
陈树将烧酒也给我倒了一杯,我知道酒壮怂人胆,阳气也能足一点,所以也不顾忌地喝了几杯。
“这种撑着黑伞的高大的人,有的时候是阴兵,阴兵接道的时候,地府的鬼差据说差不多也是这种样子,身材很高大,甚至接近三米,然后撑着一把破伞。”
陈树说的和我看到的都是有点出入,至少我没有感觉到和鬼差有什么关系。
“我碰到的应该不是什么鬼差,因为那东西基本上就是跟着刘小彤左右的。”我马上摇摇头。
“对,所以只能是另一种情况,就是你说的这个刘小彤,本身是一种很容易招邪的体质,我们一般称之为祸种。”陈树说这两个字的时候,神情特别认真。
我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了,之前刘小彤说她爷爷搬走的时候,也说她爷爷叫她祸种,我一想到这事情,马上和陈树说了这个事情。
“如果按照你这么说的话,看来她爷爷不是个疯癫的人啊,甚至还很有可能是行家。”
陈树马上说道。
“我不是在说什么行家不行家,那如果是祸种的话怎么办啊?可是我看她活蹦乱跳的,样子好像也没什么异常之处啊?”我倒是对刘小彤的爷爷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关系这姑娘会不会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