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顿时又怂了下去。
“反正你别管,就是我救了你。”
“我也不想管啊,你赶紧处理一下,今天刺我手指头,待会明天砍手怎么办?”
龙正明马上激动控诉。
我愣了一下,他这番话倒是挺有道理的。
“你带好我刚刚给你的桃木就行了,有那东西放在身上就百邪不侵。”我一边说一边看了看,他手上好像没拿着那块桃木。
“我肯定知道那块木头是好东西,已经放到口袋里了,放心。”
龙教授马上给我比了一个大拇指。
“那我先回去了,我刚刚让刘小彤在外面给我打听消息呢。”我看他也没什么事了,于是转身就要走了。
“你们夫妻档赶紧给我解决这事情啊。”
我身后传来龙正明的声音,我一边随口答应着他,一边已经走出去了。
我走出去的时候,走廊上的家属已经全都不见了,我还以为这么快全都走了,快步走了上去,原来是麻醉药效过了,那个女病人已经开始醒过来了,根据医院的规定,既然病人已经醒了,家属自然可以进去探病了。
我隔着病房看到里面簇拥着人,也不好走这么近偷听,刚想要走过去,刘小彤已经从里面走出来了。
“怎么样,听到什么了吗?”我马上问她。
“刚刚看到脸上烧伤的那个人是她同学,同一条村子的。”刘小彤一边说一边把女病人的病例递了过来。
我接过去打开,翻到资料这一页。
由于病历上的信息直接影响医生的诊断和自己的健康,所以很少有人会在病历上的重要资料造假,这个女病人的名字叫唐茹,年龄和我估算的差不多,二十二岁,家里住在和市区也算是接壤的小村落,虽然没有乡村地方这么落后,也能方便地出入市区,但是总体上来说始终不算是市区里生活的人。
简单地说,家境不算很好,住的地方仍然是农村,但很可能上学和接触的人全都是城市里的人,这种地区的人很容易产生心理上的落差,在城市眼界拓展了之后,回到自己家里难免会有一些落差。
“我打听了一下,但是听到的事情不多,这个唐茹好像是个非常霸道的女生,我还听到她和什么校园欺凌有关系,或许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受害人……”
刘小彤不习惯在别人背后说别人的事情,小声地凑到我耳边说道。
校园欺凌?我听到这个词倒是第一时间想到那个从耳朵一直到脖子上全是烧伤的男生。
“那个男生和他只是朋友关系?”我想了想,又问。
“至少刚刚看他们在里面的关系应该是了。”刘小彤点点头。
现在房间里面这么多人,现在进去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了,于是我带着刘小彤回去了值班诊室里面。
“病历上有写她在什么地方上大学吗?”我打开电脑,问刘小彤。
“病历上没写,但是我知道,她第一次送进来的时候她学校有打电话过来问她情况。”
刘小彤走过来,在键盘上留下了一个艺术大学的名字。
“这个学校?这学校不是贵族学校来的么。”我有些不敢相信。
这个艺术大学里面基本上不是绘画就是油画,要么就是水彩或者音乐,全都是一些烧钱的专业,基本上只有家境不错的家庭才能读的上。
可是刚刚看到唐茹的家境,应该还没有富裕到这个地步吧。
“她怎么读得起这学校的?”我忍不住好奇地问。
“谁知道呢。”刘小彤耸耸肩,她的脸上也是满脸疑问。
我在搜索栏上打开了艺术大学的首页,然后跟着年表开始找历届毕业生,费了一点时间,找到了这个女生。
唐茹选读的是油画,她所在的班级男生偏少,只有七个,其他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