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术,老师会将一些无关紧要的工作交给我们负责。
就在我实习的第三天夜里,我经历了人生中最惊悚的事情。
那天晚上还是钱大夫值夜班,神经内科的一位患者犯了脑溢血,钱大夫过去会诊,九点多还没忙完,他让我回科里查房,有事情再叫他。
查房很简单,跟着护士每间病房转一转,监督吃药,测量体温,检测身体指标。
忙完后,得知钱大夫在开会,我便没去找他,独自回值班室看书,十一点准时睡觉。
迷迷糊糊被尿意憋醒,我下床去卫生间。
已经熄灯。
狭长的走廊只有当中的护士站亮着一盏台灯,放出微弱的光芒。
我经过时没看到值班护士小丽,我也没有多管闲事,毕竟科里的护士都是签了合同的正式职工,我只是来实习的,非但没资格管人家,免不了还得给人家打个水,带个饭。
卫生间里,我闭着眼睛放水。
“刘大夫...刘大夫...”
正舒坦着,突然听到一阵飘忽的声音喊我名字。
我回道:“谁呀?”
“我。”
“你是谁呀?”
“18床的病人。”
是个苍老的女声,似乎就在男厕所门口站着,只隔一条门帘跟我说话。
一听18床我立刻打了个哆嗦,想到那晚的噩梦和死去的病人,但很快被羞涩带来的紧张情绪影响,因为18床已经换成昨晚心绞痛的患者,是一位老太太。
想到我在老太太面前尿尿,虽然隔着帘子,依然感到十分的羞耻。
“你有事么大娘?你先回去,我一会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