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工作,别惹麻烦。”
那几天,我一直在思考能为大姐一家做点什么,甚至将事情告诉钱大夫,请他帮我出主意。
他给我五千块钱,让我转交给大姐的小姑子。
而我也悲哀的发现,似乎我什么都做不了。
这样过了一个多月,眼瞅着到年根了。
那天上午,我下楼帮老师们取快递时,看到吴强领着一个女人走进住院部。
挺漂亮的女人,还有些眼熟,我想了好一阵,突然记起,她是周老板的秘书小梅。
这一对狗男女要搞什么猫腻?
难不成天寒地冻,吴强送给周老板一顶帽子取暖?
满腹恶意的猜测,我抱着快递进楼,狗男女也在等电梯,没发现我走到他们身后。
“你不用担心,我老大跟泌尿孙主任打了招呼,孙主任亲自给周哥做手术,没问题的。”
小梅愁苦道:“哎,我就怕孙主任也治不好周哥的病,我们在省里做过手术,可谁也没想到居然会发生那种事。”
“要相信科学,一定能治好的,只是这种病就算治好了,周哥以后恐怕也...”
说着话,吴强扭头打量小梅,眼中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小梅正发愁,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哎,但愿吧。”
吴强不知打什么鬼主意,抬起右胳膊,左右看了起来。
发现我后,狠狠瞪我一样,随后放下胳膊,嘟囔一句:“出门没看黄历,撞狗了。”
我抱了好几件快递,胳膊都酸了,懒得搭理他,只是听他们刚才的对话,似乎周老板生了病,准备在泌尿外科做手术?
泌尿外科——生z器的保护伞!
一定是周老板的jj或者蛋蛋出了问题。
我幸灾乐祸,往前挤了挤,靠近那对狗男女:“怪不得一大早听见喜鹊的叫声,真是出门就有好消息呀,小梅,好久不见!”
只见过一面,小梅却没忘记我,扭头后,满眼嫌弃的扫我一眼,不再搭理。
“小梅,周哥生病了?什么病呀?”
吴强不满道:“跟你有关系?”
“毕竟是老乡,我得过去探望探望,顺便跟他说一声,有些人说他即便治好,恐怕下面也不行了,已经开始打他女人的主意了。”
吴强怒道:“刘楠,你什么意思!!!”
电梯门开,五六位白大褂簇拥着一位白大褂出来,我们赶忙让路,讨好声此起彼伏。
“副院长好。”
吴强进了电梯仍恨恨的瞪着我,我等下一班。
回到心内科,我把快递分给各位老师,又在钱大夫的抽屉里摸了他一包烟,撒腿往泌尿外科跑。
实习两个多月,在王主任有意栽培下,我也认识几个朋友了。
冲进泌尿外的办公室,找到一位关系不错的大夫,笑嘻嘻把烟塞进他口袋里。
老师扶扶眼镜,开玩笑说:“无事献殷勤,一包烟不能收买我。”
我拉个凳子坐在他旁边,凑过去小声道:“我就打听个事,老师,咱科里是不是收了一位山西的病人?姓周。”
“对呀,昨天晚上收进来的,哎对了,你不也是山西人么?你老乡?”
“对对对,他得了什么病?”
“你老乡得了什么病,为什么不自己去问他?”老师歪头看我:“你小子打什么鬼主意。”
“那是我老家的煤老板,我跟人家没交情,所以打听一下,过去拍拍马屁。”
“少来这套,我信你才有鬼了,听说他是李主任的病人,你们之间的矛盾可别牵扯到我身上,我养家糊口不容易。”
王主任为了我,颇费了一番功夫,只要有同事间的饭局,都要带上我,再让我找机会主动说几句我和李主任之间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