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病,但很少受到暴力伤。
没别的原因,人家能屈能伸嘛!
我也忍不住嘿嘿两声:“对呀,他当时干嘛呢?煤老板的生活还真是的令人向往呢.”
随即反应过来,见王主任还是眼神迷离,满脸不正经的笑容,赶忙提醒他。
“咳咳,主任,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你和泌尿孙主任的关系怎么样?能不能打个招呼,让他别管周老板的病?”
王主任下意识道:“为什么......小刘,你的思想很危险呐!前几天那个满脸神圣跟我谈救死扶伤的刘老师去哪里了?”
“那也得看他值不值得救呀!”
“胡说八道,什么值不值?医生眼里没有好人坏人,只有能救的病人和不能救的病人。”
我正要据理力争,王主任话锋一转:“不过除了眼睛,医生还得有脑子,能不能救的前提是想不想救,煤老板这个事,即便我想救他也无能为力,真照你所说,是被他坑死的患者家属回来报仇,老孙又能做什么呢?你联系一下小陈师父吧!”
陈树?!
“我联系他干嘛?”
“问问他怎么处理这个事。”
我万分费劲:“跟他有什么关系?咱别管就行了!就让大姐弄死周老板,为我们老家的煤炭行业做一份净化吧。”
“你先问问,我记得小陈师父说过点意思,患者家属这样报仇不见得是好事,鬼知道她报仇之后又要做什么,说不定感激你当初的援手,跑来跟你叙旧呢?我可不想咱科里再出那些科学无法解释的幺蛾子。”
听他一说,我不免有些紧张。
大姐给小姑子托梦报答我,我万分感激,要是她跑来亲口道谢,我敬谢不敏。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我活的挺艰难了。
就在王主任办公室里,我开免提给陈树打电话。
“喂?我刘楠...”
上次有点不愉快后,我一直没联系他,此时陈树的态度当然好不到哪里去。
我还没跟他寒暄两句,他就阴阳怪气道:“你刘楠就咋啦?你刘楠老子就得给你打钱?”
“嘿嘿。”我尴尬的笑了笑:“小陈师父最近忙什么呢?好久不见,有没有兴趣一起吃顿饭?”
“时间,地点。”
“今晚,还是上次的私房菜,怎么样?”
“去你大爷的,老子离你们医院几十公里,为了吃口饭眼巴巴跑过去?你可真会挑地方!直接说事吧,别跟我虚头巴脑的,你就是个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狗东西!”
“其实没啥事,就是我们主任想你了,顺便想跟你咨询点事情,前段时间我们医院来了位煤矿事故的患者......”
将整件事的经过告之,但也没提我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只说煤老板拖死患者,患者家属要钱时溺水身亡,现在煤老板有点中邪的征兆,所以跟他咨询一下,事情该怎么处理。
陈树问:“煤老板的事?你老乡?”
“对!”
“五十万,我给你办的漂漂亮亮,永无后患。”
上次还五万呢,这次直接翻了十倍?
帝都的房价都他吗涨不了这么快!
王主任主动张口:“小陈师父,我们不是要摆平这个事,就是跟你打听打听,会不会牵扯到我们科,上次的事让我有点心虚,而且煤老板这个事跟小刘有点关系,那位患者家属死后给亲戚托梦,给小刘送了......死掉的患者家属会不会纠缠小刘呀?咱得帮小刘想个办法!”
王主任提起我,我就知道这事要遭。
他可不知道陈树想拿我配阴亲的事,只以为上次的保定一行,我和陈树结下并肩作战的深厚友谊。
果不其然。
陈树一听我在这件事中插了一腿,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