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像心内神内肿瘤等科有随时丧命的危险,泌尿的加护病房仅仅多了几台术后的监测仪器和专人护理,说白了就是给有钱人准备的单间。
没跟科里的任何人打招呼,我趁护士站的人不注意,直接溜了进去。
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脸色苍白的周老板正打着点滴,躺在病床上惨哼哼,完全没有意识到我的到来,我走到床边,看一眼床头的心跳检测仪,生命体征平稳,心率也不算高,但周老板梗着脖子,双眼上翻,发出痛苦至极的哼声,满头大汗,一副快死的模样。
“周老板...周老板...”
我轻轻喊两声,他微微扭头,翻着白眼也不知有没有看清我是谁,便扭过头继续发出那种痛到深处,从喉咙中迸发的沉闷哼唧。
同为男性的我,听到这个声音不由夹了夹双腿。
我虽然不知道高处坠落并造成骑跨伤有多疼,可我知道给弟弟做手术,尤其是海体的白膜缝合手术,术后长时间使用导尿管,会导致导尿管与尿路粘连,每次换新的就是巨大的撕扯痛苦,一旦尿路变窄,就要用器械扩张尿道。
怎么扩张?
用一根不锈钢棍子,消毒后从入口插进去,硬捅开,只能局部麻醉。
别说里面有伤,就算完好无损,也他吗得疼死个人。
周老板这缝了又缝,堵了又堵的情况,那得天天捅呀。
听他哼的过于凄惨,我头皮的麻了。
原本想忽悠他几句,让他掏钱请陈树,他一副完全不能交流的样子,我有些犯难。
“大夫,又要换药...”有人推门进来,我转身一看,她惊呼道:“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
是秘书小梅。
我笑道:“相识一场,我来看看周哥。”
“出去!这里不欢迎你!”小梅侧身让开门口,赶我走。
“我可是来救周哥的,你不欢迎我?”我冷笑起来:“而且轮得着你一小三欢迎么?他的家属呢?”
“跟你没有关系,别以为你一实习医生算得了什么,我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赶紧滚蛋,否则我告诉李主任。”
“好好好,我走!”我举手投降:“不过你晚上陪床时小心一点,当心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掐着脖子,把你拖到河里淹死。”
小梅脸色狂变:“你什么意思?你究竟知道什么?”
毕竟没有亲眼看到,我也是将信将疑,可小梅这样说,铁定是淹死的大姐找回来了。
“别管我知道什么,总之,现在能救你老板的不是李主任也不是孙主任,只有我。”
小梅将门关上,靠着门,与我对视,似乎想从我的表情检验我有没有说谎。
不得不说,即便连日奔波操劳又没有化妆,小梅的脸蛋依然精致漂亮,再加上常年走性感路线,在医院陪床也习惯性的穿着紧身衣服,我看着看着,不由自主的目光下移,盯着她胸前鼓囊囊的两团,喉咙有些发干。
察觉到我的目光,小梅没了如临大敌的戒备,满脸鄙夷道:“你能救周总?怎么救?”
“当然是赶走不干净的东西。”
“你有这本事?”
“没有,但我朋友有,许多被脏东西纠缠的人,不明真相跑来看病,都是我找朋友帮忙解决的,我们做医生的治病救人,其实是两件事,治病、救人。”
听我说得轻松,小梅挂上冷笑:“好的,我去找李主任,不用你帮忙。”
我毫不在意:“去吧,不是每个人都有我的本事,等你再来找我,可没现在这么好说话了。”
小梅不吭声,眯眼审视我。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李主任安排他们来泌尿科接受治疗,还不停劝他们要相信科学,显然对这件事束手无策。
良久,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