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废物,死了还敢和我作对,这些臭不要脸的东西!”
我在门外,听着周老板这些混账话,脑子里跟炸了似的,很想拉开房门冲进去狠狠揍他一顿。
陈树压住我的胳膊:“你能赔得起人家煤老板一条命的钱?”
于是我就冷静了。
周老板的秘书小梅给屋子里那仨人每人一个红包,把人往外送。
我和陈树赶紧闪身躲到一边去。
等小梅送完了人,陈树拉着我敲响了病房的门。
周老板这会儿已经没有刚才的精神头,病病歪歪地躺着。这也没多久时间,人消瘦得和饭局上判若两人了。只是,都这样了,他还不消停,嘴里还在哼哼唧唧什么“都去死吧”“不得超升”之类的话。
看到我带着陈树进来,周老板狠狠拿眼刀子削了我一眼。我怀疑要不是这货现在爬不起来,他可能想自己动手把我脑袋拧下来。
他肯定是知道徐姓患者夫妻俩在医院的时候,我都做过什么的,看我不顺眼很正常。
我全当什么都没看见,给他和小梅介绍了一下陈树。
当然,是尽量往靠谱的方向介绍,至于那些不靠谱的,一个字都没说。
周老板没说话,只是轻蔑地笑。
小梅看老板那态度,直接就单方面撕毁了和我的约定。
“我们已经请了大师,您还是去别处找找生意吧。”
陈树眼皮子一掀,懒懒散散的靠在房门上,那姿态比周老板可嚣张多了。
他用看臭虫的眼神看着周老板,还撇着嘴“啧啧”两声。
“那些人肯定没告诉你,你活不过今晚了。”
周老板脸色嗖的一下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