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露出了世界观被重塑的神情。
这会儿正好是个绝佳的机会,我如果不想要步上陈树的后尘,也被当成精神病,那就必须趁着这个时候把事情给他们说清楚。
于是,我对小孩儿妈说:“这孩子的外婆出殡的时候,穿的是上紫下黑的寿衣,对吧?”
小孩儿妈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我又说:“她眼睛应该是有白内障,塌鼻梁,高颧骨,法令纹特别重,对吗?”
小孩儿父母齐齐大惊失色。
我对他们做了个坐下的手势:“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可能有些难以理解和接受,但是,请你们冷静一点,听我说完,好吗?”
夫妻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艰难点头。
我把孩子进入急诊之后发生的事情,从我的视角给他们叙述了一遍。
他们俩脸色变来变去的,尤其是听到最后关于重丧煞的部分,更是又惊又怕,再听我说到扎人外婆来过病房,俩人都有开始打哆嗦。
这就代表他们俩都相信大半了。
其实也是,谁家的竹制筷子能搞出左胸贯通伤来,肩胛骨和肋骨都断了啊,这得是什么超进化筷子。
估摸着他们俩其实心里一直都有疑虑,只是谁都没说出来罢了。
“刘医生,我还是觉得,这种事情太不可思议了。”小孩儿妈委婉的说,“你还有别的证明办法吗?”
我倒是想给你俩眼皮子上抹点血也让你们亲眼看看那扎人老太太,可问题是现在小孩儿伤口都包扎好了,我上哪儿给弄血去?
恰好在这时,我兜里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王主任来的电话。
我跟小孩儿父母比了个手势,先走到安全通道接电话去。
“小刘啊,陈树和我说,你那边事情挺麻烦的?”
我没想到陈树这个臭不要脸的居然把主任搬出来做外援,只得硬着头皮把事情和王主任又说了一遍。
当然,陈树说让我找阴媳妇解决扎人老太太的事情,我是不会说的,死都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