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了,我可不想和王主任过招。
“好吧好吧,我明白了,那我就代父从军吧。”
我只好叹了口气。
“这才是嘛,放心,这几天不给这么多工作给你,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帮我们搞定那玩意啊。”
王主任给我比了个棒的手势,让我想死。
我果然接下来闲了两天,甚至还有时间慢慢重新翻查东双村的资料。
为了不让陈树每次都这么神奇,我也找过道术的书想看,但是找来找去只能找得到,所以最后还是作罢。
很快五天之期到了,陈树早早约好了我,打了车直奔东双村去。
“你东西都带齐了是吧,我可什么都没带。”我在车上首先表明情况。
“带齐了,其实我主要需要的道具已经在我旁边坐着了。”陈树非常放心地看着我。
“滚。”
车很快开上了小路,然后拐进了山头里,我心里开始紧张了。
我其实平生最怕的就是这种山村,以前小时候看的那些恐怖片年代久远,而且经费又少,基本上都是在这种山村拍的,偏偏又总能吓我个半死。
而且这种地方本身就细思极恐,他们自己聚众定居,和外面的世界半接轨,有自己运行的一套规则,万一大晚上把你抓起来要煮了你吃,你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
“你怕啊?”陈树一看就看出来了。
“怎么,又不是第一天怕。”我知道他看得出来,也不死撑。
“就这里还怕,东双村已经算是和城里非常接近的村子了。”陈树说。
这点其实我也知道,因为东双村做的都是白事生意,棺材订做,纸扎人偶,金银元宝,这几年还知道跟上潮流,造起了纸扎版的iphone,纸扎版的奥迪和宝马,甚至还有一千六百尺的豪宅。
九十后这一代人对这些的兴趣自然是比金银元宝要大得多,所以东双村的生意也越做越大。
“你说他们一直生不出儿子,和他们做死人生意到底有没有关系?”我问。
“这纯属胡扯,定棺材做纸人是手艺,到处都有人做,不见他们有事?而且做这种东西是为死去的人准备的,活人为死人造物,甭管挣不挣钱,这积的是阴德,不会是邪气。”
陈树给我科普了一番,此时车也已经开到东双村了。
我付钱的时候看到司机有点害怕,显然是被我和陈树的对话吓到了,我有些抱歉地和他说不用找零了,看着他马上倒车离开了。
“磨磨蹭蹭在干什么,过来看看。”陈树招呼我过去,我看他站在小土坡上,没有马上进去东双村。
“咋了。”我走过去。
“你看看能看出来什么。”陈树遥遥望着东双村的村头。
我顺着也看过去,什么都看不到。
“有个什么,不就是村子咯。”我说。
“这么奇怪,一时看得到一时看不到。”陈树扭头看了看我,好像我好奇怪一样皱了皱眉,这才朝着东双村走去。
“你这么说,他们村子确实有问题咯?”我赶紧跟上去。
“肯定有问题啊,没问题的话,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只生得出女儿啊?”陈树头都不回。
“从医学上来说的话,新生儿的性别是由染色体决定的,会不会是他们这里的女性染色体产生了变异,让每一代染色体配对都被更改为xx染色体?”
“得了吧,你自己说的你自己都不信吧?”陈树对我的强行解释非常不满意。
我们快到村口的时候,里面走出来了一群女人,看架势是来迎接我们的。
“两位一定是陈树和刘楠师傅了?真是麻烦你了,特意走一趟。”
我一眼看上去,这几个女人从十八岁到五十八岁的都有,说话的正是年纪最大的那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