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马润问。
“不是,他死之前两天,他们两个确实见过面,那次我也在家,但是那不是他们的第一次,因为弟弟接见他之前,我闲着无聊拿过他的病历单看过,上面写的是复诊。”
韩教授说起他弟弟的事情,有点忧郁和低沉,显然也算是一段非常悲伤的回忆了。
“这么说的话,所谓两天年之内突发身亡只是一个巧合?”
马润说这话的时候,看向我。
我当然暂时没什么意见了,看向董教授,想知道另一个人的版本是怎么样的。
马润是个聪明人,自然一下子就明白我的意思,于是他又转而问另一个人。
“是这样的,第一个突发身亡的心理学家是我的学生你也知道的,那天我去他的诊所,听到他的助理告诉我,他今天的状态非常糟糕,听说是自从两天之前接待了一个病人之后就这样了。”
董教授说起这话的时候,语气马上就没有了这么自傲了,反而变得非常沉稳,好像生怕有人在旁边偷听一样。
“那你有没有问那个病人长什么样?”我忍不住在旁边插口。
“有,因为我也很好奇是谁能够让我的学生心情不好,我那个学生出了名有耐性和脾气好,助理告诉我,是一个非常瘦弱的人,双眼黑眼圈很深,眼眶都快要凹陷下去了,很骇人。”
董教授这么一描述,倒是让我和马润都暗中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