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就是,我刚刚也看了我办公室的开门记录,根本没显示这门有开关信号。”
相比起这一切发生的事情,这件事倒是有些情理之中了,我也没有这么惊讶了。
“先出来把门锁好吧。”我拉了拉马润,于是他和我一起走了出来,这次我看着他非常认真地锁上了这道门,这才放心地回到了办公室里面。
“这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马润一进去就有些兴奋又有些害怕地围绕着自己的办公室里面绕圈。
“别激动啊你,过来坐下。”我现在倒是平静了下来,对他说。
“到底他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能直接从这个地方直接到达楼梯的啊?”他一边走过来我这边,一边问我。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让他放弃了攻击我们。”我倒是很理智地说起这件事。
“我们刚刚一直以为开门出去的是那东西,其实并不是,那个他是和小男孩一起出去的。”马润马上坐下来和我说。
“为什么这么说?”我疑惑地问。
“这是他唯一一个小男孩可以出来的机会了,而且当时我们都被你身后的那个东西吓住了,根本没人注意到门口有没有小朋友经过。”马润总算开始智商上线,分析道。
“不错啊有点道理,继续分析。”我想了想觉得很靠谱,说道。
“按照这么推断的话,这东西是没办法自己行动的,他必须依赖这个孩子,不是么?”马润一边说,一边又开始翻开他的笔记本记录。
“对,到目前为止他每次出现都依赖小男孩,这倒是真的。”我马上同意地点点头。
“这么说的话,其实真正有问题不是院长,是那个小男孩。”马润写着写着就觉得不对劲,马上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我。
“为什么?”我问他。
“你之前不是说过,你曾经在血库看到过那东西好像操纵玩偶一样挥舞那孩子么?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他需要这孩子才能出现,怎么听起来,他好像寄生在这孩子身上一样。”
马润将自己的笔记上的一些结论划掉,重新在写。
“这有什么问题?这孩子一直都是被害者啊,又不是他有主动意愿去害人。”我疑惑地看着马润。
“我不是在说这个,但是我们之前一直认为的是,这个东西是不依附于任何东西,就好像之前你碰到过的那些脏东西一样,只是被这个院长作恶而诞生的怨灵,可是如果这东西不是怨灵,而是一只都寄生这孩子身上的话……”马润将笔记本上的线索之间重新画了一次。
这次我看懂了。
“那么院长就是对的了,他并不是在做什么丧心病狂的实验,而是真的在驱邪,她真的是那个民间传说里面的人,从西方这么远的地方过来,就是为了用仪式镇压这个东西?”我顿时将马润没有说的话补充了回来。
“所以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要对他做颅骨穿孔手术,因为这就是仪式最重要的部分,颅骨穿孔手术就是他们用来镇压这只邪物回去的手段,但是手术被警员中断了。”
马润盖上笔记本,惊恐地对着我说。
“你是什么意思?”我没看懂他的眼睛里的恐慌是出于什么理由,问他。
“手术被中断,送到你那边,当时手术台上发生了异象,你停手了什么都没做,所以他活下来了,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在第二天对你说谢谢。”马润马上对我说道。
“不会吧。”我整个大脑空白了,顿时之间好像所有事情都连接起来了,从这个小男孩入院开始,一步一步,他从这个颅骨穿孔手术里面活了下来,而且开始借着这个孩子的身体活动。
之前他还会在我们试图查真相的时候阻止我们,而刚刚没有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他当时根本不在这里,而是下去找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