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听雨给陆卫国画的画是三天后画好的。
陆卫国拿到成品画的时候,才明白之前的画为什么是半成品了。
此时手中的画,比之之前更加刻画精细,无论是他的发丝还是利剑身上的毛或是夕阳下的光影都比之前好了很多。
之前的画仿若蒙上了一层暗色的纱,此时的画却鲜明的像是摘掉面纱的美人,尽显芳华。
时听雨把画送去裱了。
都是跟学校合作的单位,送过去裱便宜又快捷。
等到画裱好了,陆卫国就把画挂在了堂屋,但凡客人进来就能见到。
画刚上墙的时候,陆卫国专门还请了冯伟来喝茶,目的不言而喻。
在七二三团的时候,陆卫国和冯伟是搭档,那会子两人经常见面,后来陆卫国升职,两人见面的次数就少了。
一听陆卫国请他喝茶,冯伟乐颠颠地就来了。
刚进堂屋,他就到了墙上的油画。
当下也顾不得喝茶了,走过去就了起来,越他心里越不是滋味。
“你有这么好吗?”冯伟指着墙上的画问道。
陆卫国唇角扬起,“你不懂,我在我媳妇眼里就是这么好的。”
着,他又佐证道:“你那五官那身形,哪一点不像我了。”
这就是让冯伟十分郁闷的地方,画的明明就是陆卫国,可偏偏感觉有点好是怎么回事?
他是疯了吗?
陆卫国脸上一脸嘚瑟的模样,冯伟撇嘴,“老陆你够了啊,当初你能娶上媳妇,还是我跑断腿的结果。”
陆卫国轻咳一声,当初冯伟确实是媒人。
“当时不是给你包了个大红包了吗?”
冯伟笑笑,那红包确实不。
当时他给陆卫国当媒人的时候,也没想到时听雨会这么厉害。
那桩桩件件的,他现在听了都还心肝儿颤呢。
尤其是前段时间《京市日报》的专访,真是不不知道一吓一跳。
报道一出,在他们营区可是掀起了不的风浪。
当时到营区那些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他就嘴欠地了一句——当初时老师和陆团长还是我做得媒呢。
好家伙,这句话一下捅了马蜂窝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在营里那么受欢迎。
一个个都找他做媒,在营区的时候还好,大家都在遵守纪律地训练,也只有休息的时间被烦一阵。
回到家后才是一切麻烦的开始,他家的门槛儿都要被踏破了。
他想,我只是个指导员而己,又不是专业媒婆,他到哪儿去找那么多姑娘啊。
听听找他做媒的那些兵的话。
什么我的要求也不高,有时老师的一半我就知足了。
靠,这是人的话吗?
别是一半了,要找个有时老师十分之一的都困难。
这次他过来跟陆卫国喝茶何尝不是躲清闲。
对于老冯现在的处境陆卫国是不知道的,他眉头紧锁,陆卫国问道:“干什么呢,到我这儿还愁眉苦脸?”
冯伟的目光带着哀怨,“我这是因为谁啊。”
陆卫国一脸疑惑,冯伟这才把之前被逼上门要做媒的事情了。
陆卫国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还能因为谁?因为你嘴贱呗。”
冯伟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
他在陆卫国身边坐下,伸手撸了撸旁边利剑的脑袋,“老陆啊,你给我想想招儿,咱们军区单身汉可太多了。”
陆卫国一脸无奈,“你让我指导训练还成,你让我解决这事,你怕是找错人了。”
冯伟一脸希望破碎的模样。
陆卫国继续补刀,“这种事情,你做得熟,还是得你来。”
冯伟想刀了陆卫国的眼神是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