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上仍然是一副笑模样,奶声奶气地道:“妈妈,见笑了。”
时听雨乐了, 把儿子抱了起来,“你这是跟谁学的?”
深深站得首,眼神灵动,“跟校长学的。”
孩子这年纪正是喜欢模仿人话的时候,陆母便时不时带深深去机关学那边玩,美其名曰,早日沾染一些学习的气息。
久而久之,深深跟任校长也熟悉了起来, 这不就学上了。
时听雨听儿子是跟校长学的,也就不担心了, 赶紧进屋里歇会儿。
把行李放下,时沐寒道:“伯母, 我们还在大会堂前拍了照片呢, 下午我去市里照相馆洗出来。”
陆母一听来了精神,“这个好,到时候把那照片多洗几张,洗大点,我给找个好的楠木相框。”
时听雨赶紧阻止道:“妈,不用洗那么大的,这次的照片不少呢,洗太大咱也放不下。”
陆母一时犹豫不决。
时听雨见此, 道:“妈,照片还不止这些,我们和大领导的合照到时候还会寄过来,这要是家里照片太多可就没地方放了。”
时听雨一句话可谓精准拿捏。
陆母一听还有跟大领导的合照, 瞬间也不纠结了。
儿媳妇的对!
把妹妹送到, 时沐寒就准备回家了 ,陆母喊他中午过来吃午饭,他脆生应了。
陆卫国请假的时间不长, 现在人接回来了,他就得去营区训练了。
陆母时间还早,就让时听雨先去补补觉, 中饭的时候再叫她。
时听雨确实也有些累。
火车的条件再好,也比不上家里的床来得舒服。
她匆匆把奖章这些拿出来给陆母, 自己回房间补觉。
陆母着那些荣誉,眼眶微湿,过后,珍而重之地把它们和之前大赛的奖杯一起放好。
她左右了,心道,到时候可以打个柜子,柜门用玻璃的,然后把儿媳妇的奖章、奖杯这些和儿子的军功章一起放在里面,绝对是个十分亮眼的装饰。
不过这些还得问过儿媳妇和儿子的意见才行。
时听雨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 就被饭菜的香味给叫醒了。
火车上他们吃的都是些买的糕点,那些当个零嘴还可以, 却不能正儿八经地当饭吃,此时她早己饥肠辘辘了。
似乎是赶着饭点,陆卫国和时沐寒也先后到了。
陆母整了好几个菜,一家人也算是地为时听雨庆祝了一下。
当天晚上,陆卫国搂着媳妇儿,好一顿亲热,排解着这几日来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