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用都没有,哀家养你们这么多年,还不如喂狗!”
只剩下一只手的赵玉魁跪在地上,满目焦灼的安慰道:“太后娘娘莫要生气了,咱们再想想办法吧!”
赵太后一直在寿康宫里等,她没有等来皇帝对鹤兰因的下手,
却等来了皇帝对北境的扶持与鹤兰因的放权,竟还想着与匈奴组建草原骑兵,将鹤兰因手里的权力在北境开始无限放大。
“都给哀家想,只要哀家没死,就必须为吾儿铲除北境的那颗毒瘤!
鹤兰因若是跟皇帝一条心,吾儿登九重的计划,到底要多少年才可以实现!
哀家要在有生之年,见自己的儿子站在整个大周的最高处。咱们赵家,为了这一天,已经付出三代人的努力了!”
赵太后呛咳着,倘若这个目标不能实现,那她这辈子在深宫,儿子在北境,几年都见不了一次。
其二,皇帝一心收割世家权势,如果留有赵家血脉的裴占不能登基,那赵家的将来终究是一个死字。
赵玉魁道:“太后娘娘,赵太尉,皇上要在下个月册封云懿贵妃为皇贵妃,到时候会登城楼,他倒是生了一计,太后您要不要试试?”
太尉赵明德执掌大周军权,乃赵太后的兄长,赵氏氏族里的核心人物。
赵太后敛下神色:“你来听听。”
赵玉魁跪了过去,在赵太后耳边低声了一会儿,露出奸笑来。
赵太后冷笑一声:“咱们连输三场仗,总得赢一场吧?”
她精神忽的就好了些,赵家已经在开始筹谋了,这一次再不能输。
天意就像一双不见的大手,已经照临每一个人的穹顶。
是输还是赢,都写在命运的齿轮里,开始缓缓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