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情我领,只是,你回去如何交代?”
泽玛笑道:“一点钱而已,他不会重罚我的,你先考虑如何平定青唐,不要管我。
其实这一次邈川城发生的叛乱对你来说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用大军平定的地方,总要比用嘴巴平定的地方更加的安稳。“
瞎毡点点头,把最后一杯酒喝下去之后道:“把你手里的战马都给我,现在我非常的需要,你路过宗哥城的时候再从我的牧场里挑选战马。
瞎毡英雄一世,还不用女人来替我受苦。“
说完话就丢下一枚金牌,然后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院子里的侍卫铠甲身铿锵乱响一阵子之后,院子里就重新恢复了平静。
从里间跑出来的尉迟灼灼兴奋地拿着那枚金牌翻来覆去的看,泽玛笑骂道:“赶紧收拾东西,然后我们去宗哥城把瞎毡的牧场弄空,最后回哈密去。”
尉迟灼灼挑挑大拇指道:“刚才你说要把所有的物资都送给瞎毡,吓了我一大跳,这么多物资呢,能换回来多少东西啊。
哈哈,转瞬间瞎毡就给了你一个大甜头。姐姐真是厉害,小妹佩服。”
泽玛笑道:“军国大事我可能不懂多少,可是论到对男人的把握,这个世上比我强的人真不多。
当然,除了那个死人一般的铁心源!”
尉迟灼灼笑道:“那真的是一个死人!”
大战前的军事统帅一般都是属于鸡嫌狗不爱的那一类人,因为这时候的军事统帅总想弄几个倒霉鬼来砍头,用他们的脑袋来证明,自己说一不二的强大个性。
泽玛带的人都是哈密国的人,不好拿来杀掉,可是,那个富弼派来和瞎毡接洽的宋国官员就倒霉了。
总共有六个人,主要是前来和瞎毡交换物资的,汗斑造反应该不关他们的事情,瞎毡却认为自己就是被这六个宋人给蒙蔽了,从而贻误了战机。
六个人被剥的赤条条的,不论他们如何的辩解,如何的哀求,甚至如何的咒骂,四头健壮的牦牛不疾不徐的牵着他们的四肢从四个方向发力,然后,那六具身体就被牦牛用蛮力给扯成了血淋淋的几十块。
这样的场景泽玛和尉迟灼灼自然不会去看的,尉迟雷,铁三百,以及拉赫曼他们三人带着部属作为观礼嘉宾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
他们同样表现的很冷漠,既然这六个人已经是注定要被牺牲掉的棋子,这时候表现出同情或者悲愤无疑是对自己智商的一种侮辱。
用来撕扯那六个人的二十四头牦牛,甚至都是瞎毡从泽玛商队中借来的。
杀人立威之后的瞎毡,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之情拔营离开临洮。
泽玛说的没错,自己身为新的青唐首领,用大军让所有人知道自己是最合适当首领的那个人,要比用嘴巴告诉别人有效果的太多了。
瞎毡一走,手里什么都没有的泽玛立刻跟在瞎毡的背后向宗哥城挺进。
不论是尉迟雷还是铁三百,都对抄瞎毡后路有一种近乎羞愧的心情。
只是在看到急不可耐的泽玛和兴冲冲的尉迟灼灼之后,第一次对女人这种生物本性的良善性产生了很大的疑问。
前一刻,她们可以和瞎毡情意绵绵,下一刻就希望弄走瞎毡所有的财富,且永远都不打算再见那个人。
日月山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也是一个有很多故事的地方,其中大部分都是关于前唐那位文成公主的。
那一片红砂岩明明是红土经过长年沉淀最后被造山运动顶起来的,却偏偏要说这片方圆十里左右的赤岭是文成留下的血泪所化。
那一汪潭水明明是雪山水汇集而成的,却偏偏要说那是一面文成公主留下来的镜子。
总之,文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