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们这些还称不上真正修士的小修了
,就是冲灵这样的通玄上修又怎样?以死明志也没能真正改变什么。
四个人中,候茑的境界最高,达到了连桥;剩下公乘乙和顾维信都是辟谷境,陶籍现在还在培元境晃荡,短短不到四年,几个人的差距已经初现端倪,有些东西现在被拉开,以后再想追就很困难了,毕竟二十多岁正是一个人生命怒放的阶段,错过这个时期,三十之后身体开始走下坡路,追上来的希望就更加渺茫。
“吴门贼子,属实可恶,恨不能化身神剑,尽斩妖邪!”陶籍几杯酒下肚,心情有些不佳,家乡不靖,修行不顺,就很有些发泄。
顾维信淡然,“要相信安和道门自有他们的决断,这么大一个门派,还看不清局势了?我等想之无用,何不拭目以待?”
陶籍斜眼看着他,“我知道你顾家又巴结上了吴门势力,最近又发达起来了?岂不闻安和旧音?”
顾维信也不和他争执,无用之人,何必理他?在座几人中他唯一看重的就是那个候茑,听说在西南论道时斩人无算,可惜,不是同路之人,希望这次教内的惩罚能更严厉一些。
他们之间的瓜葛在座其他人都不清楚,虽然还没有撕破脸,但也再回不去从前。
公乘乙作为在座几人的老大哥,态度不明,却屡次三番拿话来试探候茑,让候茑有一种被策反的感觉。
难道,这又是安和道门的一个暗棋?
往全真教中掺沙子,冲灵道人肯定不是唯一一个这么干的,这个安和道门也是奇怪,有这时间精力往别人家掺沙子,自己先练好内功不好么?
也就只能虚与委蛇,心里尴尬得很;他很想对这位老乡说,大哥,今时不同往夕,想帮助安和国有无数的途径,干嘛选这种注定没有出路的方式?
人要自强,才有他助,它这趟安和之行也很是接触了一些安和道门修士,起码在神都他没感觉到旺盛的抵抗意志;你一个主体道门都硬不起来,值望这些卧-低能做什么?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