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茑纵在空中,「今日,我就解释一次,以后的战斗我说你们做,哪里那么多的唧唧歪歪,婆婆妈妈?打个架杀个人而已,想那么多做甚?」
一指双沟集方向,「你们说,对方上百人,我们就只有不足七十金丹,他们是上界高修,我们是乡下土包子,所以打不过?
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们,只带三十人,我就能端了他们,你们信不信?」「信!「有什么不信的,又不是没干过,只不过没敢宣扬出去罢了。
「你们说,他们有代陶国的暗地支持,就等于有元婴真人支持,所以我们没机会?
那么我告诉你们,灭了双沟之敌后,老子就灭代陶国,你们信不信?」「信!」草原剑修们越发的狂热,他们需要这样的发泄,已经被压了六十多年了。
「你们说,嗯,那是锚链主流道派,是邻居,近在咫尺,开天之后就能赶过来,所以我们不能孟浪,要有长远打算?
那么我就告诉你们,窗户一开,进来的可不只是苍蝇蚊子,还有马蜂鹰隼!是整个宇宙,而不是锚链一家;他锚链在宇宙中也不过是一只强壮些的蚊子而已,锦绣天地一开,他们又算什么?杀了就杀了,既然敢来这里,就要有把命留下的觉悟,杀了便杀了,没人敢提起,你们信不信?」
「信!」
候茑一挥手,「现在,马上,立刻,今日夜色姣洁,正是杀人的好时候,老子自当了教主,还没好好痛快痛快,在全真教挚肘太多,真正痛快还得来草原,不知你等可愿随我尽兴?」
「愿为教主贺!」
数百人卷在空中,向双沟集方向扑去,这样的变化让那些老修们目瞪口呆,争战可以这么随便的么?可以不管不顾,可以任意胡为,可以不计后果?
石柱颤颤巍巍,虽然心中有些害怕这位候教主的喜怒无常,但为了草原百万子民的未来,他还是放不下身上的担子,还想做最后的劝说,哪怕一定要打,您好歹也得有个计划,有个章程不是?
他壮胆抢到候茑身旁,还未开口,就被候茑抬手止住,
「现在,我不想听你说什么,哪怕在你心里这些都是老成谋国之言。有件事你派那些老人去做,约束那些筑基弟子的行程,让他们和主攻队伍保持在一日距离之外;等争战结束后,你有什么想说的,再来找我。」
石柱一肚子话都被憋了回去,知道现在这位候教主满脑子杀意,怕是浇水都浇不灭;但至少他还知道让筑基弟子们保持在安全距离之外,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带筑基弟子一起出来是对的,不是为了让他们杀敌,而是为了让他们避祸;大型战斗很难做到尽歼,就可能会有恼羞成怒的敌人反过头来杀低阶弟子泄愤,尤其是这些地狱星的犯修,他们没什么挂牵,也不害怕自己的道统国家被报复,就需要防一手。
候茑告诉他派人约束这些筑基弟子,其实就是告诉他带他们兜圈子,只不过不好明说,会伤了筑基弟子们的锐气。
石柱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但愿这位候教主是真有本事的,不会把草原陷入绝境。
康巴左旗距离双沟的距离,在他们还是筑基时也不过一日,现在大家都是金丹了,超不过两个时辰,正是夜深时。
候茑还在给众人布置任务,很简单的杀法,
「会身剑术的都跟着我,其它人散在双沟外负责拦截,不得追击。」
没人质疑,大家现在也都习惯了教主的性格,他在做出决定后不喜欢听人没完没了的建议,这又不是凡间战斗,其实是很难做到面面俱到的,需要修士们的自由发挥。
但他还是主动给身边聚拢的几位领头金丹解释,他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暂时也不可能把他们
带去独山,这里必须保持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