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门来管吧,就玩这么一个晚上。”
李琳的声音轻轻的传过来,似乎丝毫不带着她往日的懵懂还有愚钝,轻柔得像一张丝绸滑过去:“我在于小姐的包里看过一本书,她一直把那页折起来,以前我都不懂那句话,现在我懂了。”
不看书的白浩南嗯:“哪句?”
比声音先到的是只柔夷,不知道谁发明的这个词形容姑娘的手,柔嫩洁白的扶在白浩南的手肘上,没多用力,就是轻轻搭着的感觉:“男人对女人的伤害,不一定是他爱上了别人,而是在他在她有所期待的时候,让她失望。”
指尖稍微用点力:“你从来没让我失望过,比我期待的还要好。”
这么一想,好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