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爷爷也老糊涂了!”
“我特别欣赏大义灭亲的人,不能因为友谊就丢失了公道!”
艾尔玛又点头,“没错!此外,我今天在咖啡厅里听了您的演奏,您知道在您离开之后他们是怎么说您的吗?”
陈光呵呵直笑,“艾尔玛你真是太客气了,就叫我莱特吧,他们怎么说我的?”
“他们说陈先生你是近一百年来最伟大的钢琴艺术家!”
“过誉了过誉了,不敢当。”
这个陈光真没乱谦虚,他也就一人形点唱机而已,让他作曲就是要他的命,最伟大的钢琴演奏者名副其实,艺术家就白扯了。
“莱特你也会谦虚呢!但我觉得,从你到美国一直到现在,你一直受到的都是不公正的待遇!我认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会成为艺术史上的污点!”
艾尔玛终于说出了陈光最想听到的心里话。
陈光长叹一声,“我怎么没有早点认识你!像艾尔玛你这样明事理的美国人真太少了!我这次来普林斯顿也就是为了这目的呢,可他们不见我!我为此苦恼得都快失眠了!”
艾尔玛却突然又有些惴惴不安,“我爷爷他们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嘛,毕竟约什坦先生他……”
“你快别说了,这是蠢货多纳德的自作主张!如果他早点告诉我他打算兑现诺言,我会第一个跳出去阻止他!”
陈光又将多纳德*约什坦和唐小开的赌约给说了出来。
艾尔玛听完之后,憋了很久终究是没忍住狂笑不止,半晌才喘过气来说道:“也就是说,这根本就是约什坦先生自己的决定?”
“废话!他身材那么烂!谁想要看他裸奔啊!”
“那你真是被约什坦先生害惨了。”
“当然!这简直是我出道以来从未有过的重挫。”
艾尔玛突然站起身来,双手捏拳,“所以,莱特,我要帮你。”
陈光要不是怕自己不小心又在国外招蜂引蝶,真想把她拦腰抱起来。
这可是自己开始闯荡北美电影圈以来遇到的唯一的一丝真正的人间温暖啊!
“你等一下,我给我爷爷打个电话,我请他到这儿来。”
陈光纳闷,“沃森先生也在普林斯顿?”
“是的,爷爷也在城堡里。”
陈光低头看着手机上刚刚搜索出来的名人百科,“他喜欢穿米老鼠内裤。”
“呃……是的,莱特你怎么知道?”
陈光默默捂脸,我真不想知道,那是我人生里的噩梦。
等了大约个把小时,陈光和艾尔玛一起共进了晚餐,詹姆斯*沃森这才姗姗来迟,可他坚决不同意在酒店房间里见面,强行要求在酒店对面的公园碰头。
无可奈何的陈光与艾尔玛并肩下楼,一直在公园长凳上坐着等了整整二十分钟,老先生才鬼鬼祟祟的出现。
其实陈光一早就知道他藏在不远处的灌木丛后面偷偷打量自己,但这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去把他拖出来吧。
“艾尔玛,你过来,离他远一些!”
老詹姆斯像个退休特工一样站在五米开外,远远的对着艾尔玛直招手,同时一脸戒备的看向陈光。
两人又不得不花了整整十分钟,才让老詹姆斯打消疑虑,并爆发出和艾尔玛一样的狂笑。
陈光觉得,这两人的笑声真是隔代遗传得好强硬,都像极了用锯子锯木头。
“沃森先生,其实我真的没有什么恶意,我是真心实意的想为电影工业做一点事情,您可以觉得我很厚颜无耻,但我觉得自己写出《世界派》又拍出《巾帼》,已经对奥斯卡表示了足够的诚意和尊重,这个奖项对我很重要,事关生死,我等不起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