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鱼的香味只能说还算过得去,而且整个过程和手法都相当的粗犷,甚至可以说有点不讲究,老头自己虽然不太懂得如何去做,但那条舌头和那个鼻子却是早就成精了的,直到鱼烤熟了递过来,只是尝了一小块,老头儿就感觉哭笑不得。
好好三条海纳米,鲜是够鲜了,外焦里嫩,烤的手艺也还将就,可味道呢?这嚼嘴里能淡出鸟来,忙活一整天的收获,这是被糟蹋了啊,居然相信一个毛头小子说什么本味烤鱼。
赔钱什么的只是开个玩笑,再说看这小子那穷酸样,真让他赔他也赔不起。
老头瞬间又嫌弃又心疼又郁闷的样子,王重笑呵呵的从身后小背包中摸出一个小酒瓶递过去:“前辈,我这烤鱼要就着这酒,才有味道。”
老头将信将疑,接过那酒瓶,拔开塞子嗅了嗅,眼睛一亮,抬头就是一大口。
嘴里残留着那原本淡淡的、平平无奇的鱼鲜,可此时一股辛辣的滋味顺着他的喉咙灌了下去,这股辛辣竟有着极强的兼容性,混合了喉咙里本无味的鱼鲜清香,竟将酒的辛辣和鱼的鲜味揉合在一起,瞬间在口腔中呈现出一种浑然一体的感受来,既抹去了些许辛辣中的呛喉,却又保留了烈酒的刺激和痛快,结合那清淡的鱼香,简简单单两种滋味交杂,混若天成,简直不要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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