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这一点,我女朋友家也都知道。那这样,如果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喝醉了酒,带人来强抢你妹妹,不是亲妹妹,是表妹,俞生,你还能保持君子之风么?”
俞世勋的老婆,就是他表妹……
俞世勋仍未动怒,笑道:“年轻人,你今日搵我出来,是为了什么目的呢?”
张青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个人是非常尊重你的。因为俞生你大力投资国内市场,哪怕是为了谋利,也还是带动了内地的经济发展,造福了国家和百姓。至于那些慈善,更不胜枚举,令人钦佩。请你出来谈话的目的,是我真不想和你这样尊敬的老者和家族为敌。我的确是农民出身,而且还是极度贫苦的农民,就在前年,我父母得了很重的病,我家距离家破人亡只有半步。但越是因为这样,我才越在意身边的人,我希望他们都能好好的活着。如果不能,我不惜以任何代价,与敌人同归于尽。”
说着,他看向俞天诚,道:“你动歪心思之前就没去打听打听我是如何为人处世的?逼到绝路,岳老二我都敢打,更何况是你个扑街?大天二王子强做得,我张青做不得?”
俞天诚还是头一次见有人敢当着他父亲的面威胁他,被张青眼中疯狂的戾气所慑,一时间都忘了还嘴。
张青却又转向俞世勋,语气也恢复了正常:“没人想当亡命之徒,可我原本一无所有,唯一有的,就是身边的亲人。俞生,如果我连自己的亲人都保不住,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俞世勋面色严肃的看着张青,好一会儿后,才缓缓道:“年轻人,和气生财啊。”
张青正色道:“我当然愿意和气生财,但选择权不在我这,我都是被动的,没得选。因为令郎的无礼,今天港岛八成以上的报纸都在污言秽语,胡说八道。俞生,你让我怎么办?我们从来没有招惹过任何人。这件事,俞家要负责。”
俞世勋再次压制住两个儿子的不满,缓缓点头道:“报纸上的事,我会尽力为之。青仔,还有别的要求没有?这次事,的确是天诚行事不妥,我愿意向你赔礼道歉。”
乔北严笑道:“俞生,过了。青仔好早前就同我说过,很尊重你的。你是长辈,不好如此。而且你先前也说了,小儿辈嘛,不打不相交。青仔在大陆的关系很好,岳家老人还专门给他写了一幅字夸他。”
张青惭愧:“是他老人家高风亮节,不计晚辈胡闹。”
俞世勋看着张青道:“青仔,我有一事好想请教你,你能不能同我解惑。”
张青看了乔北严一眼,见他满面微笑,便道:“俞生,有事只管说。”
俞世勋道:“这几年,整个亚洲的经济都在浮火,东南亚那边虽有些硬着陆的苗头,但整体走向仍很好。你是怎么判断出,量子基金会在今年动手的?”
按照历史进程,泰国是在七月二号放弃的汇率坚守,进而一泻千里,经济崩塌。
但在此之前的两到三个月,金融战争已经爆发了,海量的国际游资前赴后继的汇聚一起,猛烈进攻,俞世勋自然不会不知。
而张青在南洋的布局虽巧妙,却也逃不过有心人的眼睛。
张青笑道:“我纯粹是运气好,不比俞生,长实今年增发十亿股新股,成为港股最大的一场盛宴,今年之后,港岛四大家族中,想来俞家将会一枝独秀。”
听闻此言,俞世勋的脸色终于发生了变化,他道:“青仔,你的意思是,泰国的金融战争,也会打到港岛来?”
张青道:“约翰逊集中了华尔街五大对冲基金,只一个泰国,应该填不满他的胃口。当然,我也只是猜测。”
笑死个人,这个老狐狸还在这装蒜问他。
就他所知,俞家的长江实业有一支规模庞大的金融咨询智囊团,为俞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