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公公,晚辈一定不辜负太上皇和公公的期望,努力习武,争取早日能上战场,为先祖报仇,为大秦立功!”
贾环没有因为梁公公的一席话而沾沾自得。
他也没有史鼐想的那么觉得光荣。
太祖高皇帝的骨头都快要化了,太上皇喝几杯桂花酒那又能如何?
祖辈的荣光只是祖辈的荣光,谁要以为真的能依之横行,那距离败亡也就不远了。
梁公公看着贾环,极为满意的点点头,道:“你还年幼,咱家就不多夸你了,这个年纪,夸赞你太多未必是好事。这次来,是带着太上皇口谕来的……不用跪不用跪,太上皇吩咐了,以家礼相待便是。呵呵,这才是难得的皇恩浩荡。
太上皇口谕:荣国子孙年仅八岁,却能自行克服从武之苦,开筋、锻身,还自行筹措从武之资,殊为难得可贵。《易》有云: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荣国子孙能以此为本,朕心甚慰。
然,事有轻重之分,亦有缓急之别。荣国孙年纪过幼,若急于考封,必然有损筋骨根基,于武道之途不利焉,朕心实不忍也。
故,特准其暂缓考封三项,准其成长,待其升伯爵位时,再一并考之。
此乃特例,朝野若有异议,朕准其上书于朕,朕可亲自辩解之。”
不提贾环感激涕零下拜叩首,只看一旁的保龄侯史鼐,一脸被狗侵犯后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有多震撼,有多纠结了。
太上皇,你不按套路出牌啊……
……
又和梁公公说了几句话,贾环知道了他的大名叫梁九功,年逾百岁,曾侍奉过太祖高皇帝和圣祖太上皇两代皇帝。
还知道他和荣宁二公都是交情很铁的铁磁……
最后,梁九功将一块玉佩送给了贾环,告诉他,是代太上皇所赠。
日后年节时分,可持此玉佩,直接前往龙首宫拜会云云。
最后,浑浑噩噩的贾环,告别了梁九功和更加浑浑噩噩的史鼐后,出了宗人府。
背后,还背着一个包裹,里面是他日后的行头。
蟒袍,玉带,紫金冠。
这已然是一等伯的行头了。
在付鼐和胡老八的护卫下,晕晕乎乎的贾环返回了荣国府。
荣庆堂内,齐聚一堂等候消息的贾母等人,看着贾环展开的大红蟒袍,也有些晕乎了。
再看着太上皇赐给贾环的那块明黄色的玉佩,就更加晕乎了。
“阿弥陀佛,当真是皇恩浩荡啊!”
贾母满脸感慨的朝东方稽首拜了拜,而一旁处,邢王夫人脸上的酸味简直没法掩饰了。
太上皇御赐蟒袍玉带,这说明什么?
说明贾环虽然只是一等子,但其实已经开始享受一等伯的政治待遇了。
除了每年那百十两银子的俸禄差价外,别的还差什么?
看着满脸骄傲看着他的贾母,贾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道:“老祖宗,这和孙儿没什么相干,孙儿小小人儿,能有什么本事?不过是太上皇看在咱们贾家祖宗的面子上,爱屋及乌厚爱于孙儿罢了。说到底,孙儿最大的幸运,还是有一个好祖宗的缘故。”
贾母闻言,哑然一笑,道:“难得你现在还这么清醒,环哥儿,你看,现在你的愿望也差不多实现了,蟒袍玉带也有了,你还要去庄子上苦哈哈的练武吗?”
贾环笑道:“老祖宗,正如孙儿所言,这些东西,与其说是赏给孙儿的,不如说是赏给咱们整个贾家的。孙儿可不敢厚颜,贪祖宗之功。所以,孙儿还是得踏踏实实的去习武,总有一日,孙儿要让这蟒袍玉带,变的名副其实。否则,孙儿就是给祖宗蒙羞了。”
“好!”
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