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阿隆.米特切尔旁边。米特切尔正低头弯腰小声问着他:“嘿,小猴子。头儿和你说了些什么?”
“他问为什么我的表现有些失常?”
米特切尔捏着下巴:“你今天的表现确实有些失常。”
“你不也是?”贝尔用胳膊肘撞了一下米特切尔的腰部。
米特切尔嘿嘿地笑了起来。
“你怎么回答他的?”笑完,米特切尔小声问道。
“我告诉头儿,我发挥失常是因为这是他的最后一堂训练课。”
米特切尔听到这个答案,沉默了一下。如果头儿找到他,问同样的问题,估计他的回答和贝尔相差无几。
“他对你说了什么吗?”沉默完毕,米特切尔又问道。
“他说‘跟我来’。”贝尔指指已经站在人群中央的托尼.唐恩。
两个人都将目光重新投向唐恩。
他们的头儿站在人群中间,举起了双手,他有话要说。
“从你们的眼神中,我能够看出一些东西,伙计们。”唐恩开始发表他的即兴讲话,这也许是他在训练课上的最后一次讲话了?
“可我要说那些东西是错误的。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现在是训练,明天我们还有一场非常非常重要的比赛……难道你们之中有人认为我们已经提前拿到了联赛前六,所以这最后一场比赛无关紧要了吗?”
唐恩转身环视一周,看着围着他的球员们。
“如果你们还有闲心在训练场上考虑这是我的最后一堂训练课,那就说明你们真的是这么想的——对曼联的比赛,你们可以轻松获胜,或者你们根本就不在乎最后的结果?可这不是我想要的,伙计们。”
唐恩停下来稍微喘口气,今天的阳光有些强烈,暴露在阳光下的他额头上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感到有些轻微气短,这在一次提醒他作出退休的决定是多么的明智。
“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一些人并不是最初那批森林队的球员,实际上那样的人现在已经不剩几个了。我理解那些老球员们的感情。”唐恩看着贝尔所在的方向,似乎是巧合,也许是故意,或者是习惯成自然,贝尔左边站着米特切尔,米特切尔的左边则站着乔.马托克。在马托克的侧后方站着的人是阿邦拉霍。贝尔的右边则站着恩.库鲁,库鲁的右边是加戈,加戈在前方则站着克里斯.科恩。只有乔治.伍德不在其中,他站在对面,和那些相对来说算是“新球员”的队友们站在一起。
“可正因为如此,我才更感到不满。还记得在深红球场球员甬道墙上的那句话吗?‘除了胜利,还是胜利!’这是诺丁汉森林的的信仰。你们都忘记了吗?”
唐恩直视着那些老球员们的眼睛,想从中看出来一些和之前不一样的东西。
贝尔再次站了出来。在现在的球队中,只有他和伍德跟随唐恩的时间最长,资历最老。但是这种事情伍德是不可能来做的,所以就只有贝尔出头了。
“可是,头儿。我们并不是想输掉比赛,或者说觉得能够轻易赢下比赛。我们只是……只是觉得这是您的最后一趟训练课,有些走神……呃,就是走神。”
“那么你怎么能够让我相信,你们在明天下午的比赛中不会同样走神呢?要知道,那可是我教练生涯的最后一场比赛咯,可比最后一堂训练课的意义重要的多。不是吗?”唐恩对着贝尔眨了眨眼,他用开玩笑的口吻说,贝尔却不会把之理解为真的在开玩笑。
“新球员”中有些人笑出了声,看来他们对头儿还不够了解。
唐恩并不在意这突如其来的笑声,他只是盯着贝尔,非要他给自己一个回答,而且还是令他满意的回答。
贝尔能够说什么?他可以说:“我认为我们不会犯那样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