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金玉旋听得一头雾水,不知爵斯又在发什么疯病,“呃……天线……宝宝?海绵……宝宝?”
“你前天喝倒之前,说要给我生宝宝的。所以,我们必须提前准备一下。”
爵斯从来不曾有过的耐心,在金玉旋面前迅速飞升般的展示出来了。
“从今天开始,我们谁也不要再喝酒了。我们一起健身,一起吃营养配餐,算好日子,有计划的要个孩子……”
“怎么到了你这里,要个孩子这么麻烦?”金玉旋不耐烦极了。
“而且,你都说是我喝倒之前说的了,醉酒人的话你也会信,呵呵……说出来,连我自已都不信,你不要趁火打劫啊!过些日子,咱们先把婚……”
“我还是最爱你半死不活的样子。”爵斯不喜欢她的每每说话一拒千里。
“切!”金玉旋推他一把,关上车门,却又见另一个车门被人打开,硕长的身影随之闪入。
“老婆,我发现你自愈能力很强啊!”
“一向如此,我是做大事的人,才不会因为这点儿小情小爱,牵一生呢!”
金玉旋说得倒是随时重生,威风凛凛,可她不说,谁又能知道,她独自享受孤寂的时候,是怎样一种境界的忧伤呢?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拿得起又放得下。”爵斯没话找话。
“对啊,所以你不要招惹我,不然你死得会很快。”
“才不……”
金玉旋见他不下车,狠狠一脚,车子蹿了出去,立刻让爵斯转移了话题。
“喂,你这车技,倒是悠着点儿啊!我又没招你惹你的,谋害亲夫也得有个理由吧?你报仇也别把我当成云沐……”
后面的话,被车窗灌进来的风儿吹散。
而尾随他们车的另一辆车上,云岩道:“小云总,您和少奶奶的离婚协议书已经拟好了。我现在要念给您听吗?”
平淡无奇的声音里,带了些死者的沉寂,“撕了吧,我这辈子,永远是她的。就算是死,墓碑上刻的也是她的亡夫。”
“……小云总,您这又是何苦呢?要是您能……”
“不要再说了。”
云沐风微微扬手,示意他意已决,无需多言。
云岩见状,即使再想相劝,也不敢再惹自家的小云
总不快了。
蒙在鼓里的金玉旋,刚把难缠的爵斯打发走,老板椅都还没有坐稳,程碗儿就推开一条门缝,如游鱼一般钻了进来。
并美其名曰是来慰问失恋之人的。
两人促膝而谈,金玉旋实在听不下去,损友把云沐风骂得像个人渣,终于开始帮他澄清。
她告诉程婉儿:静静想来,那天是自已太冲动了。
的确,这几天沉淀下来,她有一种痛苦的解脱之感。又或许是说,她在自我治愈的麻痹自已。
以前,她一直不肯与云沐风做实了夫妻之名,不就是因为,自已一个破璧之身,本来就配不上,让人一见忘凡尘的他吗?
可如今,自已也总算是得成所愿的解脱了。曾经他包容过自已那么多次,为什么她不能成他这一次呢?
只要他快乐,她也就放心了。只是,在那解脱之余,心中为何越来越痛呢?痛得她几乎无法忍受呢?
金玉旋啊金玉旋!你就是个拿得起,放不下,成不了大器的庸徒!还好,苍天有眼,把她拨转到这里。不然,以后真让她继承了帝位,还不得……
“喂!喂!喂!”
程婉儿发现自已叨咕了半天,对面的女人,好像一直沉浸在自已的世界里。这让程婉儿心中的火苗不禁蹿到了一丈有余。
她把金玉旋不客气的叫回魂,一张音乐的票,“啪”地拍在金玉旋面前的办公桌上。
“喏,本小姐怕你相思成疾,特地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