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立吻颈而亡,宗守的眼睛却是眨也不眨略有些感慨,不过这个时候,绝不是怜悯对手之时
“还算是有些血性!”
若真是寡廉鲜耻之人,他今日这些言语,那就白说了这雪斋居士柳立,并非是真正伪君子之流
随即就又把目光,看向了殷御,宗守是冷笑不已
柳立已死,那么还有何人,能护得住这位大乾之君?
信手一剑,白云出岫般掠过虚空,直击殷御的咽喉
“住手!”
那云台真人大急,对此刻已身殒道消的柳立,是愤恨不已
这儒门之人,就是如此越是显赫大儒,对自己的声名,世人对自己的品行评价,都看的极重
史书上以死明志之人,比比皆是
这柳立也是如此,可也不看看眼下,是什么时候?
即便要自绝,又何妨在这一战了结之后?
此时殷御若死,道门儒家,都将失去最后一点对抗宗守的本钱
血色刀光舒卷,再一次缠绕而至一圈圈的笼罩了下来,迫得云台,根本就无法抽身
殷御的目中,也现出了怒恨绝望之色
却在自问必亡之时,身侧的虚空却被强行撕开
一个拳头,忽然击至那拳不大不鞋肌肤有如白玉,比女子还有秀气几分
可这一刻穿空击来,却是仿佛整个天地,都被纳入了拳内
剑拳交击,立时一堵刚墙般的罡气,蓦然散开使一片虚空,开始了坍塌
宗守略微一挑眉,甚至不用细想,就已知晓了这人,到底是谁
“石越?”
这个家伙,到底还是来了不愿坐视殷御身亡于此!
“正是在下!石越不愿与国君为敌,却不得不如此——”
几乎平分秋色的,把剑光击退那拳往回一收,就带着殷御的身躯,往虚空之外退去
“陛下他身系天下,不能陨落在此!”
宗守毫不觉惊怒依然是心念冥冥又一剑横空削出
“为我大乾,却不容得他逃走!”
剑气万丈,追入到了虚空之内而那边的声音,也一声冷喝
“定天印”
拳头张开,一个手印结出轰打在那礁之上,僵持了片刻,终使那剑气愧开来
一声‘峥’响,那口中品仙剑,摇晃不已的归入云界回至宗守的手中
以目望之,这口品质不错的剑器,竟也是现出了一个缺口
之前与云台雪斋二人战,这口剑都未伤分毫
却被这石越一拳,强行打出了一个缺口
而域外虚空,也穿出了几声年轻男子咳嗽似乎是痛苦之至
“好一个诛绝之剑!几年不见,君上的剑道,竟然已强绝至此!若有闲暇,真欲于国君在武道上一较高下——”
那话音越来越鞋是石越与殷御的人,已远远遁离之故
宗守不去理会,只是皱着眉看着手中这口剑器
方才一击,他看似是占了上风,使石越伤势不浅
然而却是以整个大乾国势融入剑内,又正逢国运变化昌隆之时
可即便如此,也依然让石越把人救走,安然离去
又是皇神拳!
这门十二等灭世级的皇道**,真好生了得!
即便远隔着数百世界,也依靠能借用国势之力么?
以权为骨,以势为肌权愈大,则势越强!
内中根本,却是‘法度’二字
他宗守武道修为,一日千里,可这石越,却竟仿佛是更胜于他
果然,此人以‘法’为基,是先有了自己的根基道途,再衍生万术故此其修行,是先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