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似乎声势赫赫落下之下,却是轻如鸿毛,浑不着力而看似软绵绵毫无力道的时候,却往往有着堪比一座大须弥山的巨力
佛门清净琉璃世界的大须弥山,传说只有至境修士,才能举起
然而掌握着‘重,字神决的李信,却已有着直追至境圣尊之力
而轻重变幻,在其手中,已然是出神入化仅仅百十剑过去,就使宗守郁闷的快要吐血连元神之体,都差点维持不住
步步压迫,使他身影,几乎就退至了那块时空碎片之前
又是‘咚,的一声巨响,巾疾震中,宗守再次被迫退
那元一剑,再次发出不甘的鸣声,整整九条炎龙,现于巾之上,咆哮盘旋
宗守则是眉眼凛然,含着冷冽杀意:“阁下之言,当真有趣秦皇若不谋复生,想着重新君临云界我等又如何会侵他陵寝,扰他安眠?”
说这句话时,他面上是大义凛然,言语冠冕堂皇心里却是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说到盗墓,他以前就有过劣妓一整座秦皇副冢,都落在他手中
不对,按照后世的说法,那是考古才对一
李信却不辨真假,似也不愿与宗守争辨,冷哼了一声道:“管你是何缘由,可杀!休想拖延时间!”
仍旧是一剑,重重横削而去宗守则是无奈,勉力的抵挡,这次是倾尽了全力,才没再继续后退
他与这李信说话,确实是欲拖延时间,让初雪能暂时脱身出来,为自己护法,将这李信逼退
不过这如意算盘,看来是休想成功了
算计无用,那就只能以力敌之只凭这元一剑与增玄持法翼,能匹敌眼前这位半步至境实力的尸将,已经是极限要想克敌制胜,将对方逼退,绝难办到
宗守心念电转,盘点自己的诸般手段
那些圣火银蚁,还在消化着真元精气短时间内,也无法抽身
即便能够结阵,此法也无法逆转战局
幻心镜对此人无用,炼神浆同自己的肉躯,也正在淬炼中
此时距离晋阶真正神兵,已经只差毫厘,暂时也不能动用
至于太上灭度真经的三页图录,这时候也没有一张是有用的,可以应对此时情形
宗守忽的心中一动,意念遥感立时一面玉玺,从时空碎片中飞空而来,到了他的手中
正是那枚镇国玉玺,此物不但是十二镇国铜人的总枢,更是一件王道神宝
元一剑聚集着他所有的王道武学,再以‘帝风决,御使,正是相得益彰
左手持玺,一玺印出,那漫天的重剑剑影,顿时都被强行打散
而就在宗守,刚轻松了一口气之时
却见对面的李信,赫然又是眼神茫然,痴痴的看着他手中的镇国玺
半刻之后,那面上就又现出了挣扎之色最后竟然是万分无奈的在宗守身前,屈膝跪下
“臣李信,见过陛下!之前臣又失鲁莽,请恕臣无礼!”
宗守也是愕然,望了眼李信,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中的镇国玺隐隐猜知,这李信突然如此异常,只怕多半是与手中之物有关
难道这镇国玺,除了是十二镇国铜人之外,更是能压制这些尸将之物?
他心中如此猜测,却仍旧好奇问道:“为何称我陛下?我非秦皇,亦非秦皇血脉与始秦并无关系”
李信面无表情:“这镇国玺乃是我朝传国之物,李信昔年曾有誓言,要效力秦皇与这镇国玺主人陛下尽吞我朝龙气,亦可说是我始秦传承李信如此,非是自愿,而是无奈一一
言下之意,是并非是情愿为宗守效力而是被其誓言,还有其他因素所迫,不得不如此,没有选择
宗守账折,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失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