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努力维修。
片刻后,陶瓷扩音器里又传来了这种声。
“你们谁能告诉朕,那‘吱吱吱’声代表什么意思?”
朱棣看向了纪纲和他身边的两名锦衣卫,眼睛微眯,语调低沉地询问道。
“臣无能!臣有罪!”
纪纲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连连叩首。
旁边两名锦衣卫也是战战兢兢,跪了下来,丝毫不敢吭声。
“哼!”
朱棣脸色阴沉似水,忽地冷哼了一声。
纪纲顿时配合地、适时地,表现出了吓得浑身发抖的样子,甚至由于表演用力过猛,差点栽倒过去。
“滚下去!”
朱棣挥了挥袖袍道:“这般办事不利,若再有下次,朕必严惩不贷!”
纪纲这才松了口气,连忙谢恩,随后带着两名锦衣卫逃命似的退了出去。
朱棣的目光落在纪纲的背影上,眸子里透露出一股玩味。
“这小子,装的到挺像,哼。”
“父皇未曾生气?”朱高炽此时也问道。
也不知道朱高炽是真的看不出来,还是故意配合父皇。
朱棣笑道:“生什么气,反正天文朕也听不懂。”
朱高炽亦是莞尔。
朱棣对好大儿说道:“今天这节课既然听不了,朕不打算听了,等过几日朕去诏狱里亲自见姜星火再说你若是想留在这里,朕也不拦你。”
朱高炽表示自己打算再待一会儿,朱棣也确实没说什么,便自顾自地离去了。
“天文,啧啧朕可不留在这当傻子。”
朱棣心头想到,随即撇撇嘴,离开了密室。
密室里,只剩下了朱高炽和两名小吏。
朱棣不知道的事,如果他坚持听下去,那么一定不会做出自己再亲自进诏狱的决定。
因为这节课听到一半,朱棣恐怕就忍不住把墙给推了。
好小子,天人合一让伱从根子上动摇了!
你让我这当天子的怎么自圆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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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歪脖子树下。
显而易见的事实是,听课的学生队伍愈发壮大了。
两个大汉,一个老头,在姜星火身前围坐。
而姜星火自己靠在树干上,丝毫没有尊老的意思。
卓敬对于朱高煦的出现,一点都没有感到意外,显然,道衍在此前已经对卓敬交代过了。
卓敬捻须道:“小友那晚曾说过,历法,其实应该以太阳为参照制定,才最为准确.而这也就意味着,太阳,其实应该是我们的中心,而非我们是太阳的中心?”
姜星火疲惫地点了点头,今天他没怎么睡好。
郑和插话问道:“那如果这么说的话,之前以我们为中心来观察太阳运动,然后计算制定历法,是怎么在错误的基础上做到正确地预测呢?”
“问得好。”
姜星火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打起精神道:“这边是因为,天文学涉及到的数学,分为两个基础类别,一个叫几何,一个叫代数。”
“华夏古代天文学,长于代数而短于几何。”
“换言之,我们根据长期积累的数据来推算,没问题,但是想要画一个太阳运动的模型,就很困难。”
姜星火随手在地上画了个○图案,又在它的中心画了个·图案。
“先说明,这个日地轨迹肯定是错的,不过你们可以看看,用这个简单的几何图形,换算成华夏古代天文学最常用的代数,是怎么解释太阳运动的。”
姜星火随手画了几条不同位置的连线,然后说道。
“其实看到了吗,不管太阳怎么动,只